姜星河一脸惊恐:难怪下午不管是选耳钉还是别的都会问我你觉得怎么样麻痹,我就不该情人节之前出门作妖。
辛恩:那你说什么了?
星河:老子说我觉得不怎么样最后他就什么也没买回家了。本来是约我看lalaland,我对这种片没兴趣。
辛恩:有戏的,你的春天来了。
姜星河说:老子不想招惹直男,直男破事一堆。而且老子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纪宵突然说:你上他一次就有感觉了。反正你也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白莲花,人家和你同学这么多年必须是知道本质才敢下手。
辛恩添油加醋:他是不是你的忠实备胎啊,就跟当年宵哥一样默默守护。
姜星河说:????我们就一起上了两年大课?分到一个组作报告??他加了我□□我们都不怎么聊啊?他就节日给我发祝福语???
全群大笑。
楚澜说:这么闷骚。
我:一定是攻你还是走炸毛受路线吧。
姜星河挨个呸呸呸,教育我说看人不能这么肤浅,互攻才是常有的事。
后来他跟我们说:
我跟他说睡醒了再答复现在脑子不太清醒,靠,老子想一觉睡到地球毁灭。
他第二天睡醒,前脚刚拒了这位直男,转脸就又被一个认识很久但不是很熟的人告白了。姜星河处于炸毛边缘,非常不爽,逮谁都看不顺眼要发作一番,纪宵安慰他说:你要这么想至少没有女生跟你告白。
楚澜说:女生跟他告白是自取其辱,我觉得他比较美。
然后姜星河彻底炸了。
《草长莺飞》大概是去年到现在我写得最顺畅也没怎么卡壳的一篇文,毕竟披着原耽的皮内里还算纪实文学(楚澜语),都是亲历的故事自然不会纠结。
他们的感情就像是旧时的童话,起承转合里,唯有开头略微苦涩。
而初恋哪有不苦涩的呢?年少无知有时候也不算坏处,至少那时候的感情没有掺杂任何利益计较和太多心眼,单纯又不做作,最大的纠葛就是早恋如何防着老师和一起考同所大学。虽然初恋大都以悲剧收场,但那段记忆足以刻骨铭心了。
纪宵后来感叹说,他在以为自己人生最悲催的时候遇到楚澜,那时候简直觉得楚澜是小天使,虽然小天使嘴巴有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