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持风忍不住笑了:好。
天气已经开始逐渐降温了,尤其是夜里,风里夹杂着湿润的水汽,没有寒风的刺骨,但比夏风又多了些清凉。
一轮圆月高悬在墨黑的夜幕中,明亮的路灯照亮了整条银杏路,黄色的小扇子和绿色的小扇子在枝头交错,像是一幅大自然随性挥笔而成的画卷。
江持风看到了停在路边的那辆熟悉的黑色奥迪,但他又忘了戴眼镜,看不清车牌,微眯着眼想看清,下一瞬,车的双闪就亮了。
他笑起来,快步跑了过去,熟门熟路地拉开副驾驶座上车。
没在副驾驶座上坐稳,就跨过中控坐到了魏闻行身上,这个姿势他并不舒服,手从魏闻行的驾驶座摸过去,把座椅调得靠后了些。
魏闻行从他坐过来就抱住了他,抱得很紧,柔软的唇瓣从他的脖颈擦过,激起了他身体里一阵细密的战栗感。
空间还是窄江持风身子往后撤了一点,低着头凑过去吻他,舌尖撬开他的牙齿,唇舌缠绵,尝到了魏闻行唇上淡淡的烟草味儿,有一点苦。
江持风喘不过气来了,才退开了些,手肘往后撑在方向盘上,看着魏闻行笑:下次开我那辆迈巴赫,这辆太窄了。
车里的光线很暗,江持风的眼睛却很亮,魏闻行凑过去亲他的脖子,应声:好。
像偷|情一样。江持风喉结滚动着,忍不住低|喘了一声,嗯别咬
魏闻行咬得轻,松开又安抚地舔吻了一下他颈侧的软肉,然后抱住他,低声问:能出来多久?
不知道。江持风故意在他耳朵边吹了口气,逗他,但肯定不够你解决的,你太久了。
魏闻行:你怎么知道,你又没试过。
你哪次去卫生间不是半个小时以上?江持风红着脸往下看了一眼。
魏闻行裤子里的轮廓真的太大了,他看着都觉得腿软。
魏闻行没有接话,只是抱着他,好一会儿,突然开口问了句:你以前跟别人这样偷偷出来过吗?
我跟谁?江持风说,我以前出门都会跟我爸妈报备去哪儿跟谁做什么,我可乖了。
但今天他总不能敲开父母的房门,说他要跟男朋友去银杏大道幽会吧,江鹤年听到了,估计就真的想打断他的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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