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摆了摆手,赵璟沉声道。
其实赵璟今日找修文过来,本就有意让他趁机去调查当年的事。没想到修文动作那么快,居然已经查清楚了。
敛起心中万般感慨,赵璟拍了拍修文的肩,赞道:“有劳兄弟费心了。这几日事多,我都已经忙到焦头烂额了,没想到你还记得这事。”
“小侯爷言重了,属下可不敢居功。”修文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说到底还要多谢王公子提点。要不是他,属下也没想到眼下是一个很好的调查契机。”
没想到王琪居然在提醒他之前便找修文打过招呼了,赵璟只觉得一道暖流淌进了心里,把整颗心装得满满的,暖的热热的。
藏起对王琪的万般感激和喜爱,赵璟重重的拍了拍修文的肩,道:“兄弟说哪里话,这几日你辛苦了,改日一定好好谢你。”
“小侯爷放心,如今老夫人和徐伯父的冤情都有了进展,等他们平反昭雪之后,属下等一定为小侯爷和徐大哥好好庆贺一番。”修文笑着道。
听了这话,赵璟甚是开心,他回到位置上坐好,接着道:“虽然那个嬷嬷已经承认了所有的事,就怕事情有变。宁安伯府虽然倒了,但定北侯府和周英还在。万一那老婆子在公堂上反口,说我们公报私仇,拿儿子的命要挟她污蔑沈雨棠,将她屈打成招。到时候,我们就说不清了。光有她和翠云不行,还得掌握更瓷实的证据。”
“小侯爷放心。”修文狡黠的一笑,“下面人去见那嬷嬷的时候,谎称是老夫人外祖家的人。如今做了官,便回来为表姐讨回公道。那婆子本就心虚,加上宁安伯府一倒,沈雨棠自身难保,儿子也生死不明,被人吓唬了几句,就全招了。即便她日后反口,也咬不到我们征西候府头上。”
赵璟满意的点了点头,“做的好。”
“除了那个嬷嬷,属下还找到了当年宁安伯府派去给沈雨棠安胎的郎中。”修文接着道:“沈雨棠小产养好之后,那郎中就离开了征西候府,转而在京城开了家医馆。听周围邻居说,宁安伯府的人有什么病痛,都去他那里看。借着宁安伯府的势,店里生意还挺红火。如今皇上下令严查宁安伯府一脉,凡是有牵连的都免不了进去转一圈。属下无意间跟几位大人提了两句,他们就把郎中请进去问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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