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穿戴好之后,侍卫也没用吴州啰嗦,拿起了莫吉的刀。眼见莫吉的胳膊和腿上有几处伤痕,衣服也被划破了,侍卫直接比着地方,在自己身上划了几刀。
吴州将侍卫的衣服塞到莫吉怀里,拉着他进了里屋。把莫吉推进密道,吴州握住他的手道:“莫吉兄,我虽然对今天的事毫无头绪,但大概也能猜得出有可能是谁害我。等你逃出去,可以查一下邹然这个人。”
“邹然是谁?”莫吉可汗下意思的问。
吴州正想开口,便听到又一声巨响,随后便是兵刃相交的声音。门,被撞开了。
“莫吉兄保重。”吴州顾不得多说了,一脸决然的阖上密道的门。
莫吉听到了重物挪动的声音,应该是吴州在搬东西盖住密道的入口。又过了一会儿,似乎有人闯了进来,打斗声随即响起,没过多久便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之后就没了声响。
听赵璟说完,王琪不由唏嘘,“这位吴县令还真是个人物。要不是他当机立断,莫吉可汗恐怕凶多吉少。”
“不错。”赵璟沉声道:“幸好二堂之内还有那么一条密道,否则霍尔和五竹先生的奸计就得逞了。”
王琪道:“不知吴县令说的那个邹然是谁?”
“据说是吴县令的同乡,但滇南县衙的人大多都死了,无从查证。”赵璟惋惜道:“我们已经去吴县令的家乡查了,可惜一无所获。”
叹了口气,王琪又道:“既然县衙里的官员都中了迷药,吴县令为什么没事?”
“莫吉可汗说,吴县令那几日正好染上风寒,不宜饮酒。可能迷药都被下在了酒里,所以他才没事。”赵璟道。
王琪更加疑惑了,“请人饮宴,便是把酒言欢。若是主人家不能喝酒,请客人来不是扫兴吗?”
“吴县令新得了几坛上好的竹叶青,本想等风寒好了再请莫吉可汗一起品尝。可惜密封的酒坛不知怎么的忽然坏了,错过那几日,酒味就不纯正了。”赵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对酒没什么研究,也不懂这些。反正就是因为这个意外,吴县令决定提前宴请莫吉可汗。他害怕可汗喝不尽兴,还多请了几个同僚作陪,谁承想却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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