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氏出去没多久,王隆也在屋里待不住了。吩咐下人备了份大礼,王隆便去找马元才去了。
王隆这边摸不着头脑,徐百川那边也是一脸的茫然。
“你确定是贾富贵?”徐百川又向黄兴确认了一遍。
黄兴道:“千真万确。贾富贵得罪过阿瞒,是我们必须要除掉的人,您一早就让我留意他了。他那张脸小弟是不会认错的。”
“这不可能呀。”徐百川放下手中的茶盅,道:“就贾富贵那种货色,连大字恐怕都认识不了几个,能模仿出那字迹吗?”
黄兴自然知道徐百川的意思,连忙道:“大哥,给衙门的字条是您刻意模仿‘那个人’的笔迹写的。除了一些知道内情的人,认识那笔迹的人本就少,更别提是模仿了。就凭着那个贾富贵,自然是办不到的。况且贾富贵可能自己给衙门报信,然后又自己送上门来吗?小弟怀疑是有人知道贾富贵要来王家,这才故意引的衙门的人过来。”
“你有没有想过,有可能‘那个人’就在平遥县?”徐百川冷不丁的道。
看着徐百川沉下来的脸,黄兴也敛了表情,道:“这不可能吧,那个人收拾贾富贵这种货色,比踩死一只蚂蚁容易。他有的是方法让贾富贵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又何必大费周章的引衙门的人过来呢?况且,就贾富贵这种地痞,应该也够不上台面让那人亲自动手。”
觉得黄兴说的有道理,徐百川也感觉是自己想多了,“那个贾富贵怎么说?”
黄兴不敢怠慢,连忙道:“昨晚抓到他之后,马大人连夜审案,问他盗窃所得财物的下落,已经动了刑。贾富贵只叫冤枉,倒是跟着他的几个狗腿子受不住打,没过多久就招了。他们说这次去王家是为了找那位王家大少爷的麻烦,顺便偷些东西补贴家用,没准还能嫁祸到之前的盗贼身上。对于那两桩盗窃案,他们一直都没有认。”
徐百川道:“跟着贾富贵的那些流氓不是被你收拾了吗?怎么还有力气去王家翻墙?”
“小弟打听了,那几个人原本是王琪的仆役,因为有贰心,被王琪打了一顿赶了出来,因此一直对王琪怀恨在心,这才被贾富贵拉拢了。大哥,反正贾富贵也是我们要除掉的,如今既然有人先下了手,我们不如将计就计,把之前盗窃的事也栽到他头上。”黄兴道。
“话虽如此,但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徐百川站起身来,“既然他承认是奔着王琪去的,就不可能一点缘由都没有。你去查查这个贾富贵和王琪到底有什么恩怨。”
“是,小弟这就去办。”黄兴马上下去了。
想到王琪那张云淡风轻的脸,徐百川玩味的一笑,“王琪吗?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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