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这两年他在海外的一切成就如今什么都不剩了,偏偏太爷把这些送给了他最大的对头付堑,这无疑是在他伤痕累累的心口上又撒了几大把的盐。
不能再这样懦弱下去!他得反抗,就算最后反抗的结果不如意,也好过现在这样被别人骑在自己的脖子上。
付坚先是被送去了广正集团京城总部,做了个情况问询,随后才去见了自己的爷爷。爷孙俩关在房子里嘀嘀咕咕了一个晚上,商量出了他们自以为的办法。
付坚的问询书面报告很快送到了付善泷的手上,付善泷看都没看就丢在一旁。
盛杰拿起来翻看了一下,这家伙避重就轻呢。
我以为他经过这么多年的历练,会成熟一些的。没想到还是如此幼稚。付善泷对付大爷一家的看法都是幼稚。
付大爷性子冲动,又爱面子,好出头。付坚完美地继承了他这一点,却总是不自觉。总觉得他们绝顶聪明,没人能比似的。事实上,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盯着,就等着他们犯错。
付善泷本不打算和付大爷一般见识的。只是,付大爷现在所作的一切已经远远超出上辈子做过的。
看来,人一旦有了能够膨胀的野心和机会,多少都会生出点儿别样的心思来。
也好!作为长辈,就让他好好来教教这些晚辈,该怎么做人做事。
你猜接下来他会有行动吗?盛杰和付善泷交流。
付善泷点点头,这次对他们家来说是很大的打击。按照我对他们的了解,这次他们不会忍下来的。
盛杰抱住他家泷哥的肩膀,那就彻底地把他们给制服了,让他们以后别总是不安分。
放心!付善泷亲了他的耳垂一下。
离付家家祭还有最后一天,这一天,大部分的付家人都在拼命地往京城赶。
倒数最后一日,一大早,盛杰就在李叔的服侍下穿上了熏香过后的祭祀冠服,开始断食。
一路上他忍着腹中饥饿,乘车来到了这座古老的村落,从离村还有二十里的地方就有岗亭岗哨把守,这整块地方都被圈了起来,成为了只有特定人群才能进入的场所。
待会儿由我来为你沐浴。付善泷见盛杰又渴又饿,很是心疼,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后脖子。
泷哥,我明天可以吃东西不?盛杰觉得自己的血糖有点低,他被付善泷养了这么长时间,早就习惯三餐定时吃了,这会儿忽然间让他断水断食,真有点儿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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