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了点上,傅开拳头立马就紧了,他是不是我的人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这里是我家,我有权力把你赶走。
傅先生说话真是有意思,这房子既没写着你的名字,简越也不认你
突如其来的来电铃声把傅开的拳头松开了,他看了屏幕上的来电备注,立马皱起眉头走到楼道一角接了起来。
严策这个人无论是视力还是听力都是很好的,尽管傅开的声音尽量压低了,那些通话内容最终还是落入了他耳朵里。
我只是有点事回国一趟,不,只是,公司的事,没事,我一定在手术前回去,放心,三鲜酥?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傅开选择直接忽视了严策,拿出兜里的钥匙就要去开门,然而锁是打开了,但是通过那一点门缝,他才发现里面上了保险链了。
他拨了简越的电话却没人接,只能拍着门喊了两声:简越,我有事先回去了,稍后再给你回电话!
屋里面的人应该是没有听到,也没有回应,傅开只好打算回去再联系简越。
临走前,傅开一把揪住对方的领口,恶狠道:我不管你对简越打的什么主意,要是你敢再接近他,我饶不了你!
严策理应反驳回去,但他转念一想,如果继续和对方争执下去,恐怕是没有结果的,于是选择了揭过,慢走不送。
呵。傅开松开了对方,黑着脸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简越从浴室里出来,疲惫的在客厅走了一圈后,打开了电视,调到家门口的时实监控。
傅开不在了,但是严策还在。
那人就靠在门边,两手插兜,好像沉浸在思绪里边,一动不动的。
简越盯着监控看了大概有两分钟,就好像在看一张照片似的,他心乱的关了电视,又发现了遗落在一边的那个蓝色文件袋。
傅开人走了,要的东西却还在,这定时炸弹一般的威胁他不可能继续留在身边了,他打算直接寄到傅开的公司去。
不过,接下来要干什么,简越一时半会也没个准。
要继续窝在这里躲着,还是出去直面严策,再兴许,过一会对方就走了?
其实事情不算大,但是被严策看到了,他心里有一种说不上的难堪,就好像一只白鸽跌落泥潭恰好被喜欢它羽毛的人看到了。
抱着严策可能过会就离开了的心理,简越颓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傅开一离开吉朗这边,就打电话让助理给他订晚上的机票。
此外,他还得赶去城市的另一边买许奕想吃的三鲜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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