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亦便也看向郁里,忽然一惊:哎呀你头怎么了。
郁里抬手挡下他伸过来的手,在草稿纸上写:撞内开窗上了。
你家是内开窗啊。苏子亦看着很担心:找个人可以改成一百八十度的,那玩意儿撞一回还挺厉害的。
郁里点头。
廖芳菲来上课的时候,特别多关照了郭肖一眼:呦,脸怎么成这样了?
郭肖呐呐:不扫森。
你这可太不小心了。廖芳菲仿佛看穿一切:要不要我给你放两天假,休息一下?
不不不。郭肖忙摆手:皮外张,不能落课。
还算懂事,廖芳菲道:你这得按时上药,晚点让周傲带你去医务室,拿点活血化瘀的。
谢谢老师。
行,那咱们继续上课。
一上午紧凑的课程结束,班上不少人发出哀叹:昨天的课我都没消化完呢,这又往前了。
我要死了。
脑子完全不够使啊啊啊啊,我不配吃午饭!
我今天接受还好,有要帮忙带饭的吗?
我我我。
还有我!
好叻,那我记一下,你们可欠我一顿,改天得帮我带啊。
郁里把书本合上,拧开笔嘴将用空的笔芯抽出来,再拿出新笔芯换好,耳边传来周傲的声音:大班,吃饭了!
你们先去。
不会吧,您也没消化完?苏子亦不信邪地探头,就看到江照数学书下压着一本课外书籍,他眼皮也不抬地把苏子亦伸过来的脑袋按回去:滚。
郭肖也不去啊?
他那样子给白班看到能笑死,我给他带饭就行了。
一行人很快走出教室,只余部分还在绞尽脑汁消化课上的知识点。
郁里检查了所有快用空的笔,一一换好,起身把空笔芯丢在教室后面的垃圾桶里,顺便从后门走出。
江照合上书,跟着走了出去。
小哑巴的存在感很低,走路的时候也是安安静静的,黑脑袋下头一截脖颈雪白,愈显乖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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