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逃避,”母亲愤怒地道,“你的自我感觉实在是太良好了。”
“女人终究是女人,”父王微笑着吻起母亲的手,“你的那一杯酒,可能是想洒向我的,可不知为何,竟是泼在那女人的脸上的更多,不是吗?”
母亲咬住了下唇,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她无法反驳父王说出的事实。
见房内渐渐平静下来,守在门口的我和蓝姨,以及阿梅济姑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只要没有听见大吵大闹,就说明他们和好有望。
从那以后,父王和母亲住在了同一个房间,虽然父王仍近不了她的身。他们从前的协议已经取消,母亲也完全没提要定一个新协议的事情。不过父王变得自觉起来,他每晚必回母亲那边安寝,虽然不知他偶尔有几天的晚上是先去的哪里,然后才回的母亲的房间。
时间一长,母亲自然发现了其中的秘密。
有一天晚上,她冷笑着对蓝姨说道,今天晚上要去捉奸。
蓝姨立刻做好了一切准备事务,包括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议事殿外。
母亲,蓝姨,和阿梅济姑姑三个人,行走在夜风里,走在阴暗的小路上,颇有点来势汹汹的味道。
到了苏丽儿的寝宫门口,母亲看了一眼楼上似暗非明的烛光,一肚子的火,她对蓝姨和阿梅济姑姑说,如果再不做悍妇的话,就只能做怨妇了。
说完,她横冲直撞地冲了进去,门口值守的卫兵们都吓了一大跳,纷纷阻拦,母亲说道,“如果你们不放我进去,我就马上要了你们的脑袋。”
卫兵们表示既便要了他们的脑袋,他们也不敢就这样子让母亲冲进去。
母亲愤怒了,她突然大声地骂了起来,“帕斯星,你这个混蛋,赶快给我滚出来,否则我饶不了你。”
她的声音回荡缭绕在空旷安静的五王妃寝宫里,尤为刺耳和惊悚,母亲接着骂,“你还不快给我滚出来,准备在女人的身上耽多久,我看你什么时候放纵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