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笑看着我,又凑了过来想吻上来,却被我扭头躲开,无奈之下,他只抓住我的手亲了一下。
雨渐渐变小了,我们终于快走出红鱼谷了。偶尔转头之际,我与那为首的黑衣男人的眼光相碰,他的眼里明显露着不快与不屑。
半个时辰后,雨停了,而我们,也走出了红鱼谷,正式进入了通往由利国的那条山路。
天已经快全黑了,为首的黑衣男人走过来向莱斯雷请示是继续行程还是扎帐休息。莱斯雷看了我一眼,犹豫不绝,我立刻道,“还是继续行程吧。”我太了解帕斯星了,他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决不可能轻易放过我。
莱斯雷担忧地看着我,“我怕你支撑不住。”
“没事。”我说道,刻意去忽略这时头部隐隐传来的眩晕感。
接下来,莱斯雷坚持一定要背着我向前走,否则就停下来扎帐休息。我只得答应。伏在他的背上,我的全身开始发烫,头脑也晕沉沉的。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左右,莱斯雷发现了我的不对劲,他停了下来,将我小心地放了下来,放下的那一瞬间,我清醒过来,慌忙道,“别,我没事。”
我的嗓子干涩且犹如火烧。
“还说没事,”黑暗中,他抚摸过我的额头后,声音含着怒气,“都烫成这样子了。”
“我真的没事,我们继续走。”我有气无力地道。
“不行。”他立刻回绝,并命令那个为首的黑衣男人准备扎营事宜。
“不行,”我无力而坚决地道,“我太了解帕斯星了,他不会就此罢休的,我们不能停下来。”
“青依,”他柔声安慰我道,“没事的,你的身体最要紧。”
我还想再坚持,却只觉得头晕得更厉害,全身滚烫,胸口闷闷的,说出来的话变成了喃喃呓语,我自己都不清楚在说些什么。
“还在逞强。”他一把将我抱起,径直走了了刚扎好的营帐中。
在帐内,莱斯雷一直在我身边照顾我,他不断往我的额头上更换湿毛巾,不断地在我耳边轻声安慰,告诉我一切都会好起来。我一直闭着眼睛,忍受着身体传来的种种不适,尽量地不发出病痛中的呻吟。
模糊辗转中,头晕沉沉,我一直都无法安然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我忽然被一种奇怪的声音惊醒,似是打斗声,又似是刀剑相碰的声音,“莱斯雷……”我挣扎着坐起身,身体依然发烫,头也痛得厉害,环视四面,烛光静静地燃着,而莱斯雷却不见踪影。
我心下知道不妙,艰难地站起来,踉跄地想走到帐门前,却没料到向前了两步就跌倒在地。
帐外的打斗声更厉害,我咬了咬牙,扶着帐边,支撑着要站起身,好不容易就要扶着站起来,走了不到几步,却闻到了一缕若有若无的香味,同时我头晕得更加厉害,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我心知不妙,用力地喊了一声“莱斯雷”,可发出的声音犹如猫叫,一点点咪呜的小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