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要求在泰尔尔王妃那里医治,现在已移驾去了那边。”
有些意外,还有些闷闷的痛在心里,我匆匆去了泰尔尔的寝宫。
在寝宫门前,我被拦住。泰尔尔亲自出来与我解释,她和颜悦色地道:“王这次受的伤不重,只是手臂和胸口处需要包扎止血,其他并不大碍,为不想西文王妃担忧,特地命我让王妃您在自己寝宫内休息,勿需多挂念。”
“我只看一眼,只看一眼,只要看他没事我就走。”我焦急地道,撩起裙子就要往里冲去,但被泰尔尔的侍女集体拦住。
泰尔尔在一旁慢悠悠地道:“王妃刚诞下王子不久,身子虚弱,不宜见血。”
我冷笑道:“是吗?不敢让我见国君,是不是因为你们做了什么亏心事,怕被我发现了?”
“西文王妃言重了,”泰尔尔的面色如常,慢条斯理地道,“伤害君王这种事情乃是死罪,同时也被其他国家所不耻,我虽为第一王妃,可是借我第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这么做啊。”
我气极了,就要不顾一切地冲进去时,玄斯娜拉住了我,苦苦哀求:“王妃,跟我回去吧,您的身子还弱着呢。”
“你放手……”
“王妃,您别太任性了。”她不肯,还叫上了几个力气大的侍女把我拉了回去,他们几个人一块儿把我押送似的送上了一辆小马车,愣是把我送回了寝宫。
寝宫内,玄斯娜跪在我的脚下,对我急急地解释:“王妃,王既然要求去泰尔尔殿下那里,您就要不再捣乱了。”
“我不懂奥斯纳,”我的眼泪气得落下,“一会儿对我柔情似水,百依百顺,一会儿又那么冷漠,把我拒之门外。”
玄斯娜站起了身,站在我面前:“王妃,王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您又何必以此来怀疑他对王妃的好呢。”
她接着道:“王妃这次能顺利生下小王子,完全是国君的功劳。若非国君日日去泰尔尔王妃和其他貌美王妃那里,进行间接的监视和安抚人心,王妃肚子里的孩子还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
“自古以来,皇室子嗣都难以活到成年,许多婴孩更是在母亲腹内都已死亡,王这次为了保住您和您和孩子,下了极大的苦功。他买通了这些王妃们身边的侍女或侍卫来监视她们的言行,一有什么对您有害的异动就立刻采取措施或立即去汇报他,让他决定来如何处理;他为了保护王妃您,还下令城堡内的所有御医在您有孕的这大半年中不得开出任何对孕妇不利的药,到了后来,这些药都不能运入城堡,哪怕这些药有其他的更好的作用都不行。虽然这个决定遭到了不少人的反对,但王在重压之下仍然坚持保持着这个禁令。
“王妃,王这样对您,您都还不明白他的心吗?这次他虽然将您拒之门外,但这并不表示他不爱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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