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亲兄妹是被允许结婚的。而且,在皇族中,这还被视为一种保持权力的方式。”玄斯娜轻描淡写地回答了我。
“那,那位亚诺德骑士知道吗?”
“他知道后,整整三天都没有进食,连水都不愿意喝。”说到这里,玄斯娜的脸上难得现出了一抹怜悯,“现在这事已经隔了一年了,可他仍然闷闷不乐,抑郁万分。听说最近还生病了,若不是他的儿子安特兰前来陪他,他恐怕也撑不了多久。”
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酸酸的,涩涩的,似乎有什么暖暖的液体要从我的眼里流出。
明明不关自己的事,明明与他们几乎没打过什么交道,可就是不自觉地为他们难过。这也是人之常情。
玄斯娜注意着我的表情,蓦地叹了一口气。
傍晚,我一个人蹲在院子里给花丛培土和浇水,才刚刚培了一下土,便听到了那个小侍卫的声音,“夫人,别动,让我来……”
我抬起头了,看到了他,不禁一笑,“是你啊,怎么今天过来了?”
他的呼吸有点急促,额头上还有汗珠,显然是一路小跑过来的。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小铲子,“夫人,您刚有孕,不能做这些事。”
“你怎么知道这事的?”我惊讶。这事是今天早上御医才查出来的,怎么这么快就传遍了?
他羞涩地笑笑,“现在大家都知道了啊,王还要为您准备一个庆祝晚宴呢,专为庆贺您有孕而设。”
我忽然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我现在不是被关进了类似“冷宫”的地方吗,为什么还要享受这种“宠妃”的待遇?如果说我是宠妃,为何又要把我关这个地方呢?
“您知道吗,夫人,”小侍卫的脸红红的,小声地对我道:“您上次问我那种药是什么的时候,我就猜到您不久就会有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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