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徒然发闷,我不禁赶快用手按住,不断地抚摩着,才让胸口好受了一点。
实在睡不着觉,只能下床来走一走。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就像从前一样,就像一个哲学家。
我不会与那个公主去争丈夫。我凭什么呢?
我的唇角扬起笑意,蓦然之间,有了想喝酒的欲望。我知道有个柜是专门存放各式美酒的,我走近了它,打开了柜门,将里面所有的酒都拿了出来,还顺带拿出了一个精美的酒杯。
我坐在窗前,听着不断传来的烟火礼炮声,自斟自饮,自得其乐。喝了一杯又一杯,却怎么也没醉。
我有些诧异,我平时几乎不喝酒的,怎么现在一喝就千杯不醉呢?搞笑!
我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一杯接一杯,不停地喝着,眼角却慢慢地溢出泪来。
礼炮声不断,还有烟火不断冲上夜空,绚烂过后,星辉点点,又随之陨落。
当我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阳光从没有拉严实的窗帘缝里透了进来。
我躺在床上,头痛欲裂,隐约中,听到门口传来奥斯纳的斥责声,尽管他刻意压低声音,可我还是听到他在说,“把她们拖下去。”
门外有侍女们的哭声传来,我挣扎着床上起身,连外衣也顾不得披,就跌撞着走到了门口,推开了门,“等一下!”
奥斯纳见到了我,愣了一下,然后立刻扶住我,责怪地道:“你出来干什么?”
“你又想干什么?”我的声音软软地,明显地体力不足。
“你昨晚醉成那个样子。她们居然没有发觉,让你在地上睡了一晚,我今早过来才发现。”奥斯纳的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
侍女们伏在地上,哭得身子不停抖动。
我微笑了一下,柔柔地道:“昨晚那么热闹,烟火又那么美丽,难怪她们跑出去看热闹了。若不是我被关在这里,我也挺想去看看。”
他的表情僵住,隔了一会儿,扬了扬手,侍女们见状,一个个如释重负,从地上爬起,慌忙退下。
他微叹着,“你真是和我母亲一样,我母亲当年也是如此,不舍得伤害一个侍女。”
听到他再次比较起我和他的母亲,我的心中一痛,但没有表现出来。
我淡淡地微笑着,问他,“你的婚礼什么时候举行?”
他看着我,眼睛里有一团火焰,“西文,你知道的,我的心里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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