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了我一会儿,便从床上起身,披上外衣后,甩门而去。
从那天起,我不再说话,也不再微笑。任何人与我说话,我都只是淡淡地点头或摇头,从不说出一个字。每逢那男人归来时,我默默挤站在侍女中,面无表情,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今天已是第五天了,我足足有五天没有与他说话。
零时,午夜,他带着一身疲惫走入了房间。侍女们迎了上去,我跟走在最后。侍女们正准备为他宽衣时,他摆了摆手,然后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我只得走了过来。站在他身边,小心翼翼,我轻轻地脱下他的衣服,连指尖都没碰到过他的赤luo身体。我知道他在看着我,我半低着头,神情平静,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也许是我的错觉,眼角余光偶然掠过他的脸庞时,竟然可以看到有些讨好的表情。终于宽衣结束,我的手中拿着衣服,迅速地走开了,将衣服递给了另一位侍女,然后站在墙角。
“来,你过来。”他赤身裸体坐在床边,朝我招着手。
我缓缓地走近了他,眼神飘忽,尽量不往他的身上瞟。他又挥了挥手,其他侍女们连忙退出了房间。
我告诉自己要沉住气,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为什么不和我说话,还在生气吗?宝贝。”他的手指想抚上我的脸,我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怎么了?”他又想靠近我,但我又躲开了。
“我承认,我的脾气确实暴戾,”他道:“可是你也得承认,你有时真的很让
我仍然沉默不语,他的神情动了动,猛然之间,握住了我的手腕,我措不及防,挣扎反抗时,眼前一闪,一串冰凉的饰物已戴在了我的手上。
“这是什么?”我脱口而出地问道。
“镇邪消灾之物。”他的脸上浮现出了愉悦的表情,似乎在为我开口说话而高兴。
这是一串非常美丽的紫水晶手链,每颗水晶中都有一粒黄钻,闪烁着晶亮的光芒,黄钻中还刻着一种奇特的符号,仔细看去还有几分诡异。
我不要他的东西,我连忙就要取下它,可竟然怎么都取不下来。
“你取不下来的,宝贝,”他嘿嘿笑着,“这种东西本就邪门得很,另在灵烈兽的血中浸泡三天三夜后,就会变得更邪门,谁第一个戴上它,谁就是它的主人,它不会轻易离开你的。”
“你给我戴这个干什么?”我怒道。
“省得一些无关紧要的低等精灵老来找你,”他漫不经心地道:“我觉得很烦,我不想让它们来骚扰你。”
看来树精灵的事他还是知道了,我看着腕上的手链,苦着一张脸。
“有了这条链子,他们就不敢再来找你,”他道:“我也就安心了。”
“你怎么知道她来过?”我不禁问。
“你的气场会改变,”他回答,“会变得很弱,一看就知道是异精灵入侵你的身体。”
“你不想她来骚扰我,所以把这条手链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