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猛地一震,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为,更激情地爱抚和热吻后,他毫不犹豫地进入了我的身体,那一刻,我喘息着出声,紧抱着他的裸背,不断呻吟着,他因此而抽动得更快,更猛。
我喃喃不清地叫着他的名字,他的律动则随着我的声音疯狂起伏,我们的喘息混作一团,与身体的纠缠融合在一起,化为了床上最暧昧的爱恋声音。
清晨,我从疲惫中醒来,看到了身边还在熟睡的他,微微叹息着。他的手环绕在我的腰上,抱得紧紧的,我连动都无法动一下。
我伸出手,想推开他的手臂,他就醒了。
他凝视着我,很深很深地,然后什么也没说地就猛然吻上了我,我想要阻挡,可却怎么也抵不住他的热情攻势,软绵绵的阻挠无效后,我任由他全力进攻我的身体,再次与我疯狂融合在一起。
整整一个早上,他要了我两次,每一次,都把我弄得气喘吁吁,疲惫不堪。他却精力旺盛,仿佛怎么也要不够。
他见我实在承受不住了,才勉强停下,然后把我紧紧抱住,喘息着在我耳边说道:“宝贝,我想这一刻已经想了好久了,有几次都差点想疯了。”
我软软地被他抱在怀里,已失去了全部力气,连说话都抬不起力来。
这里的男人,真是个个生猛如虎,叫人怎么受得了啊。
事后,我疑心是那碗甜汤出了问题,便让亚姨为我代笔给挂名姑母写信质问此事,写完后,立刻将信送了过去。挂名姑母很快回信了,她坚决地否认了此事,认为与她决对无关。
我没有证据,拿她没办法,只能传下令去,但凡她今后送来的东西,一律不要送到我面前来,更不可以做给我吃。
亚姨领命下去。
那晚过后,宁多柯让人把他的衣物都送来了我的房间,从此夜夜在我房间里逗留,让我疲累不堪。
教图塔亚木琴的时候,我打起了哈欠。图塔亚靠在安乐椅上,不怀好意地笑着:“怎么,纵欲过度了吧?”
我的脸一红,手指没有停,仍弹着琴,没理他。
他嘿笑着:“听说主事大人夜夜都在你房里折腾,动静大得让整个走廊外的侍女侍卫们都能听到你们的声音。”
我的脸烫得几乎发烧,还是只顾自地弹琴,一句话不说。
我不懂这里的人为何这么八卦,连这种房内之事都能传出去。我回去后,一定要好好地惩戒一下走廊外守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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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因疲累而未更新,亲们体谅一下哈,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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