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把她带下去,关到那不见天日的屋子里,没我的允许,不能出来半步,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能跟她说话。我要她在里面像行尸走肉一般地活着。”
公主刺耳的声音在房间回荡,宁多柯静静地站着,表情没有任何波动。
侍女拍了下手掌,门开了,几个高高大大的侍女走了进来,她们笔直来到我身边,把我架了起来,往外走去。
我冷笑着,不禁低声道:“不过是想把你曾经受的苦加在别人身上而已。”
我的声音很小,没想还是被她听到了,她几乎是从安乐椅上跳了起来,愤怒道:“贱人,你在说什么?你敢给我再说一遍。”
一股无名火起,反正又不怕死,我有种豁出去的感觉,停下脚步,我反唇相讥道:“不是吗?你曾经被帕斯星王关在水牢里不见天日多年,比最普通的女奴的命运都不如,现在心里不服气,就要把这种惩罚加诸在别人身上。”
宁多柯惊异地看向我,眼神里徒然现出了迷惑。
“你在胡说八道!”公主气得全身发抖,尖声道,“你在胡说八道……”
“我没有,”我说道:“你只是不愿面对现实而已,关在里面就关了,何必不承认呢?又没有人敢取笑你。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自己过得不快活,又何必让人再品尝你当初的痛苦呢?”
“小贱人,你活腻了,”公主厉声道,“来人,现在就把她给我杀了,把她的头发一根一根地扯下来,把她的手指头、脚趾头一个个地给割下来,我要让她尝尝真正的痛苦到底是什么滋味。”
侍女们粗鲁地又架起我往外走,我呼叫痛骂起来,宁多柯仍一动不动。
我大声骂着:“你才是贱女人,你变态,你专抢别人的丈夫,那男人都不想跟你了,你还要死皮赖脸地去抢,你才贱,没见过你这么贱的女人!”
公主气昏了头,她冲上前,就要扇我**掌,但脚下一个不留神,踩住了自己的裙摆,差点就跌倒在地。宁多柯眼尖,一个飞快的奔跑,立刻就抱住了她,她喘着粗气,不住地道:“你才是贱女人,我男人都说不要你了,你还非要嫁过来,并不知廉耻地爬上了他的床,还怀上了身孕。贱人,你以为怀了孕就可以骑到我头上吗,我要你一辈子都生不出来。”
我愣住了,我不知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居然有过这样的一段故事,听起来像是小三在破坏别人家庭。
宁多柯看着我的疑惑的脸,表情变得若有所思起来。
在我被那群五大三粗的女人们拉出去之前,宁多柯的怀里的公主又叫了起来,“站住,把她给我留下来,扔在这儿。”
女人们停下了脚步,回头,一脸的不解。
我与公主的视线交汇在了一起,她眼里闪过了一丝异样的光,缓缓地道:“我要这个贱人留在我身边,每日照顾我,而我,也会好好地关照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