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坐起了身,从身上落了下来,“你们都说了些什么?”我的声音有些尖利。
“没说什么,”他忍受着我的质问,“他问我为什么没来找他,我说我没空。”
“就这些?”我有些不甘。
“就这些。”他回答得斩钉截铁。
“你没骗我?”
“没骗你。”
“真的?”
“真的。”
我的泪水落了下来,“你胡说,你一定是在骗我。”
他抱我入怀,叹息着,“宝贝,我没骗你。我一直都爱你,甚至无法掩饰不去爱你。”
“你知道吗,西文,现在,”他叹道,“你已经成了很多人的公敌,我真的不敢让你出这个房子一步,除了能与我一起外出以外。我现在也不能给你什么名份来保障你的安全,你现在只能以侍女的身份与我在一起。一旦你单独走了出去,以你目前的身份,任何人都能轻而易举地伤害你。”
“为什么?为什么你只让我当你的侍女?”我的嗓子已有点沙哑。
“无论你是夫人,还是侍妾,都不可能一整天伴着我,这是族规。但是近身侍女不一样,只有她们能每天伴在我的左右,寸步不离,所以,我现在只能让你当我的侍女。”
我无语,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你生性胆小,我怕说了这些会吓着你。”
我的身子一震,没想到他居然能一下子看出我胆子小的事实,一直以来,在他面前,我都竭力地掩饰,甚至对他凶巴巴的,没想到他还是看出来。
我虽曾说过我怕他,可是,我是很凶地告诉他的。
“宝贝,累了吗,”他温柔地把我的身子放倒在床上,“还是早点休息吧。”
“我睡不着,”我搂住他的脖子,“我们聊聊吧。”
“好。”
那个晚上,我们聊了整整一夜的往事。我对他说起我的童年,说起儿时的趣事,谈起我的努力上进的妈妈,还有不争气的爸爸;他对我说起他童年时的往事,说起他心中的一个模糊的母亲的影子,他说,“听我的父亲说,我在五岁左右的时候见过她,与她在赤鹰的城堡时度过了整整一个夏天,可我几乎没有了印象。”
“那当然,”我笑出声,“你当时才只有五岁,怎么可能记得?”
“可我有一种感觉,”他说,“我和她,并不陌生,我们一直是对方最关心的人。”
“你见过赤鹰城堡中的壁画没有?”我说,“那里有一幅壁画,画上就有你母亲的肖像。”
“我知道,也见过,”他说道,“我第一次看到那幅画时,才只有十四岁,没有人告诉我她是谁,可我就知道她是我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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