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她的嘴角牵起一丝鄙夷,“你懂又怎么样,男人们都在里面,女人不能进去,这点规矩你懂不懂?”
我被她呛住,确实,按照飞云族族规,若男人们正在房内商议正事的话,女人是决对不能入内的。我捂住闷闷的胸口,只能退站到了边上。
就在这时,房内传出一声男人的狂叫,就像身体被撕裂时的痛苦惨叫似的,天,那是奥斯纳的声音。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想也没想,冲了上去,拼命扒开人群,就要冲奔进去时,妮妮和兰兰就像商量好了似的,一下子涌到了我面前,伸出手死死地拦住了我。
“你们让我进去……”我怒了。
妮妮大声叫道,“里面全是男人,你不能进去。”
兰兰也冷笑着,“你以为现在是献媚的时候吗?别妨碍巫医救我们的男人。”
我气得浑身发抖,正要不顾一切冲进去时,房门突然开了。
莱斯雷族长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身后还跟着一群巫医。
所有的族人们都俯身行礼,我也随着照做。
他们一行人走了出来,族长走过我身边时,淡淡地扫了我一眼,脸上毫无表情,然后就径直走向了房子外。
那个晚上,是混乱的,并且因为妮妮和兰兰的拼死阻拦,我始终没能见到受了重伤的奥斯纳。我在盛怒之下差点儿就要与她们起冲突,是洛娜端着一盆水远远看见了我们,急得将水盆立刻递给旁人,然后拉开了我们。
在她的不断劝说下,我才情不甘愿地回了房。
整整一晚,我都无法入睡。天明后,洛娜疲惫地走入了就寝间,我抓住她就问,“他怎么样了?”
“发了一晚上的烧,现在刚退。”洛娜疲倦地道,“昨晚,巫医强行用力把那枝箭从他的胸膛里拔了出来的,亏得他的体质好,才能顶得住,换作了我们,恐怕早已没命。”
我的脸色苍白,眼睛里满是红血丝,喃喃着,“是吗?”
自那以后,我没踏进他的房内一步,更没看过他一眼,因为我变得更忙碌了。我每天都在外奔波,走进了田野,爬上了高山,四处寻找合适的药材,脚底全起了血泡,面色也白得像鬼。
洛娜常跟在我后面追问我每日去哪儿,我的手中紧紧拿着装着采到的草药的包裹,直直奔向了房子后面的厨房,洛娜紧跟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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