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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艾伦的声音隐隐含着危险的气息。

我说道,“我曾经对这种鸟做过仔细的调查,它们决非赤鹰的鸟,从飞行的朝向来看,它们更偏向暖和的地带,有意无意地朝南方飞去,虽然之后它们仍会被赶回来。”

“你怎么知道它们是被赶回来的?”

“它们的羽毛有凌乱的痕迹,”我道,“展翅飞翔之际还会十来根落下来,我曾捡起其中一根,发现上面有红色的血迹,明显是被人刻意打回来的。”

艾伦的眼眸深沉,脸上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我继续道,“前段日子,在村民的帮助下,我曾抓到过一只绿鸟,把它上上下下几乎研究遍,发现最关键的地方原来就在它的唾液。”

“它们曾被人喂下一种果实,就是这种青紫色的小颗粒,”我摊开了手掌,手帕上赫然放着一颗,“当这种未食完的颗粒与绿鸟的唾液结合后,就会使这粒果实产生一种奇妙的反应,不但能与水融合一起,还能生成一种无味无色的毒素,使服用者发生面部青紫,腹部疼痛,口吐紫血,最后痛苦而死。”

艾伦拿过了我手心中的手帕,脸色深沉,一言不发。

“你大概也知道,我后来是采用了饮水催吐,再加服药的方法解了毒,实际上也是来自这些绿鸟的启示。”我仰头看向了天空,夕阳正缓缓地从天际沉落,“那天,我听那些饮用了被污染水源而又没有中毒的村民们说,除了在小河里打水外,他们平日也酷爱在村庄后面的一口井里面接水喝。那口井里水出奇的清甜,其他村民们也爱喝,只是那口井离他们住的小屋太远,附近也偶有野兽出现,所以才极少去那边接水。但没有感染上的几户村民住得离那里较近,打水方便,才经常去那里接水喝。我听说后,便在村民们的帮助下顺着一条绳子下到了井底,看到下面长满了一种绿色水草,在阳光的照射下,那些水草还发出一种银白色的光,我觉得很惊讶,就摘了几根下来。回到地面以后,我拿着水草匆匆回家,路过那条小河时,正好又遇上了那群飞鸟,它们原本是朝着我的方向飞来,忽然又改变了方向,惊叫并扑腾着翅膀,一下子离我离得老远,我当时拿着水草,忽然有所顿悟,便想到了后来的关于解毒的一些方法。”

“我给那位染上瘟疫的妇女先喝了几碗那口井中的水,就是想看看她服用过后的反应。”说到这里时,我的额头蓦地泌出了冷汗,当初只是一试,万一失败,还真不知后果会如何。不是我被村民们的唾液淹死,就是愤怒的村民们见治疗无望,会把瘟疫病人及疑似感染者统统烧死,酿成人间惨剧。

我咽下几口口水,接着说道,“结果,我真的是太幸运了,她喝下几碗后,就有了明显的缓解反应,不一会儿,我以这井水为引,还采用了针灸的方式使她催吐,她在剧烈的呕吐后,将体内的污秽感染物统统吐了出来,脸色有了明显的好转。除此外,我还委托一位大婶将那些水草煎成五分水的药,将这药喂她喝了下去,或许是起了一种肃清体内毒素的作用,使紫色的血终于转换为了红色。”

“难怪,”他若有所思地道,“御医们根据你的方法,从井底打水,从井底采摘水草为药引,却始终疑惑重重,不知你是从何而得知的治疗方法。而且依据第一位被你治疗成功的病人所说,当她喝完水,曾有一度呕吐不止。对此,御医们均感迷惑,不知你是用何方法进行的催吐,因为他们喂病人喝下水后,都没有出现呕吐症状,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们只能采用捏住喉咙及看恶心物反胃的方法,才能对病人进行催吐。”

说到这里,他含笑着看着我,“我国也有针灸之法,但是却无人知晓如何通过这种方法来进行催吐,你可否愿意传授一些秘决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