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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头发居然是黑色的?”他偶尔转头看到了我,很惊讶地问。

我被冻雨淋得直发抖,在雨中大声回答他,“你每天都看到我,难道还不知道我的头发是黑色的啊?”

他有些狼狈地回答,“我以为是芬芳之水染成的黑色。”

我噗嗤笑出声,“饭都吃不饱,哪还有钱去染头发啊?”

回到了破窑,他不着痕迹地问我从哪里来,我也很巧妙的避开了他的问题。他既不愿意回答我,我干嘛一定要回答他的。

日子就在波澜不惊中度过,又过了一个月。

我每天都会去城中心乞讨,这天生意好,回来得晚了一点。天色已全黑了,宁多柯这天没有出来,我独自一人顶着寒风往前走,这时的街道已没有几个人,整个小城感觉空荡荡的一片。这个小城的人们通常睡得很早,太阳一落山就几乎不在街面上走动了。

路过一个巷口拐角时,一阵痛苦的呻吟声隐隐从巷内传来,我的脚步顿时放慢。我站在原地,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可又一阵寒风传来,我听得更清楚了些,确实是一个男人的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看着拐角里边的黑漆漆的小巷,我犹豫了一会儿,才走了进去。可走了不到两步,就被一个黑影重重绊了一下,我惊叫跌倒在地的同时,那个黑影也发出了更痛苦的声音。我七手八脚的慌忙爬起,循着声音在黑暗中摸到了他的身体,“你怎么样了?”

对方已痛得说不出话来。我想把他扶起来,可他的身体实在太沉重,怎么也扶不起来,最后是他自己艰难的挣扎站起,我才能把他扶靠在我的肩上。一路上,我们跌跌撞撞的走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回到了破窑。破窑里的人几乎睡着了一大半,剩下的几个也在半打着瞌睡。

宁多柯什么也没问的就帮我把浑身是血的他从肩上扶了下来,然后把他小心地放在一堆厚实的稻草上。我打来了一盆温水,用一块破布浸湿后,为他擦去了脸上的污垢。

擦了一会儿,我的手徒然顿住,“怎么了?”宁多柯问。

我瞪圆了眼,张大了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是他……

“怎么了?”宁多柯又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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