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洛尔把我抱到红色的大软床上,低低地,哑哑地问我:“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
我的十根脚趾已恢复了些许暖意,僵硬的双腿也似有了活络的迹象,便在床上挣扎了起来,满脸涨红,试图脱逃这个“可怕”的地方。
隐隐地,我猜出了他的“惩罚”。
昏黄烛光里,艾洛尔微笑着,然后一件一件地脱掉了衣服,一边脱一边不羁地笑道:“我既舍不得打你,也舍不得骂你,更舍不得把你关起来,以免我又陷入了相思之苦。所以,就罚你多给我生几个孩子吧。”
我还没逃到床边,他的滚热宽厚的身体便压了下来。他把我压在身下,热烈地喘息着,然后深深地吻上了我的唇。
一场惊天动地的反抗与攻击的过程后,他成功地用他雄壮的伙伴进入了我的身体,与我结合为了一体。
狂野的运动与炽烈的呼吸中,他在我的体内掀起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说也奇怪,这是我在做*中第一次感觉到了他的爱情。他即使在最狂热的时候也生怕会伤害到我,会不由自主地放轻力道,并用热吻我的唇或脖子来缓解我体下的痛楚。
我在他的小心呵护下,不断地达到激烈高峰,在最最兴奋的时候,我居然叫出了他的名字,还是很激烈地喊出来。
当他听到的一瞬间,激动得发狂,身下运动得越发狂野,简直到了颠狂万分的地步。
“我爱你,甜心,我是真的爱你……”他狂热地吻住我的头发,汗湿淋淋的身体不断蹭着、磨着我的身体。
我喘不过气来,闭着眼睛,呼吸几近要停止。
我们足足做了三次,他才停了下来。他的结实紧绷的宽厚身体赤luo汗湿,在烛光下发出惑人的性感魅力。
“我永远都和你做不够,我要与你做上一辈子。”他在我耳边说着滚烫的情话,“你要把身体养得好好的,给我多生几个孩子,才够得上偿还我为你吃的那么多苦头。”
我累得要命,浑身骨头酥软无力,哪里还能与他再斗嘴皮子。
“也许,你现在已怀有我的孩子,”他仍絮絮叨叨地道,“你不喜男女**,但你极易受孕,我正期待着……”
我咕哝了两句,翻个身便没理他。
格尔德在部族休养了三天,便恢复了健康。或者说,他一直是很健康的,只是由于沉睡多年,才使自己的嗓子和身体显得僵硬。
他在能说话的第一时间便把我女儿和母亲的行踪告诉了我。原来,她们竟在埃加尔森林附近海域的一个石洞里。母亲不敢像我当初那般,四处乱走,只敢暂居在一个小山洞里,每日采些野果,以及去最近的小河里打点水来度日。
我听后心乱如麻,女儿那么点小,母亲又不能给她喂奶,她该如何生存下去。
格尔德又告诉我,我的女儿平安地活着,靠着外祖母嚼碎的果肉及清水,仍能生存。
艾洛尔立刻派了大队人马去埃加尔森林,命他们一定要把那对祖孙带回来。
站在白色大厅台阶上,我忐忑不安地眺望着,期待着,盼望他们快点将我的女儿和母亲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