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腹黑阴险的族长似乎有什么事在瞒着我,似乎话中有话。但我没有问,因为我知道即使我问了,他也不会告诉我。
这个男人很清楚哪些话可以告诉我,哪些话不能告诉我。不能告诉我的那些话,他决不会透露出一丝一毫。
他抬起脸,带着浅浅的笑容,仿佛看出了我在想什么,说道:“有很多东西,你不需要太清楚。只要知道,我爱你就好。”
说罢,他站起了身,拦腰抱起了我,“我们回房。”
那晚,我们自然又“大战”一场。但这种“大战”可不是那种“大战”。他想与我再次亲热,却被我严辞拒绝。他只得又像狗啃似的在我身旁啃来啃去,终于被我弄得不耐烦了,给了他**掌。他怒了,非要跟我在一起不可。我挣扎抵抗,他步步紧逼。
我后来非常愤怒,对他又抓又挠,他只得闪躲避让。我抓起枕头,拍打过去,把他赶下了床。就在要把他赶出房间之时,他突然一个闪身,又把门关上,并用身体抵住,冲我一笑:“想赶我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我喘着粗气,又用枕头打了过去。
冷凉的夜风从窗缝里飘过,烛光轻轻晃动,摇曳不定。我同他闹了半个晚上,最后精疲力竭地躺在了床上。
他悄悄地来到我身边,拥住我的身体,温柔地抱着。
我作了几个深呼吸,正欲再打时,被他一把捏住粉拳,“你现在已经很累了,早点休息吧。我保证不再咬你。”
听到这话,我的身体才放松下来。
他抱住我的身体,咕哝着,似乎有些不满:“我就那么让你反感讨厌吗?我可是你的丈夫。”
“错,你可不是我的丈夫。另外,我性冷感。”
“后面的一点我倒相信,”他像小狗撒娇似的蹭在我身边,还把脸贴在我的脖子上,“你对那事不是特感兴趣倒是真的。”
我没再理他,而是将脸埋在柔软枕头上,慢慢睡去。
原以为这一晚将睡得不稳,但是没有。睡到午夜,窗外突然红光四起,厮杀声震天,凄厉的鬼哭狼嚎此起彼伏。
房门被急如雨点的敲门声重重敲响,“族长,恶狼族和野兔族联合进攻,在族内四处放火掠杀,就快攻入主屋。”
“知道了。”回应他的依旧是族长一贯平静的声音。
这个年轻的族长站在窗前,看着不远处燃烧的火光,以及四处烧掠的人影,嘴角不期然地扬上一抹冷淡的笑。
我早已醒了,迅速穿好了衣服,坐在床上一角,吃惊地看着他。
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一直未回答门外莫纳请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