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他修长微温的手指滑过我的脸庞,掠过我紧闭的眼睛,“这一次,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带走。我也更不可能因为各种原因放弃你、离开你。”
房门被轻轻地敲响,莫纳压低着嗓子,在门外道:“族长,浴池里的所有人鱼都被关进地牢了,那个,那个甜心夫人闹得很厉害。”
他的微哑声音仿佛带着可怕寒意,冰冷气息顺着手指延续到了我的鼻端,“先饿她们五天五夜,再来拷问。”
“是,族长。”莫纳的尾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
房间里又静了下来,垂落的窗帘将光线挡在外面,昏暗的烛光平添了几分静谧与神秘。我困倦极了,疲乏不堪,竭力想睡着,可脑子里混乱成团,怎么也无法真的入睡。
他缓缓地在我身边躺下,把脸贴在我光滑的背部。滚热的嘴唇细致的吻着,手掌从后面覆住我的雪白胸乳,轻轻捏揉着,呼吸变得灼热难耐。
他喘息着咬住了我的背部肌肤,然后一寸寸向下移,一直移到了我的臀部。我不由得一颤,这下睁开了眼睛。
他咬住臀部光滑的肉,尖锐的牙齿**磨蹭间,丝丝剧痛中透着酥软与痒麻。我暗咬下唇,蓄起力量,猛地一脚踢了过去。他却灵巧地避开,然后一手抓住我的脚,另一只手覆在我的腰部,并用双腿缠住我的身体,将我钳制得死死的。
“你放心,我不会同你现在做……”他重重地喘息着。
这是个骗子,虽然没有同我做,却咬啮、热吻了我很久很久。他的结实颀长身体压住我的身体,在我身上留下了斑驳的青紫红印,连臀部,脚趾都没放过。
他的嘴唇还曾重重压在我的唇上,迷恋疯狂般地吻着,潮湿的热烈,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和酥麻。
“想要吗?”他沙哑着咬住我的鼻尖,“我现在就能给你……”
我喘着粗气,连连摇头。
他似乎有些发怒,再次重重地吻上我的嘴唇,狂野地吻着,狠狠地咬着,令我吃痛出声。
最后,他还是射了,体外**。带着温热的白色**飞溅洒落在我的脸庞、头发和胸前的柔软。
我的身体在昏黄的烛光下不断颤动,把被子蒙过了头顶。他赤luo裸地,呻吟喘息着抱住我,浑身湿漉漉的。
他似乎有些累了,抱住我,疲乏地深呼吸了一下,然后闭上了眼睛。
庞大烛台上的白色蜡烛已燃烧过半,火光摇曳不定。宽阔的房间里飘荡着**的味道,连精致地毯的软毛缝隙与厚沉的床幔与窗帘上都不可避免地染上。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他正坐在我身旁,用白色的干毛巾为我擦拭头发。虽然已离沐浴过了好几个钟头,可因为中途闹腾了好久,使得长发仍然半湿不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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