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佯装震怒道:“一派胡言,太子早与我约好在此见面,又怎可能邀尔等前来!说,尔等是何人?蛊惑太子是何目的?若是不说,我便令人拖去斩了!”
闻言,亭中众女子大惊,纷纷奔至亭外跪地求饶。
她们收人钱财,本以为在白箬面前演场戏便可全身而退,哪知戏演下来,竟还有杀身危险。
只不过在慌乱中,那紫衣女子眸中却是灵动一闪,再是抬头时,已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无辜模样:“郡主恕罪,我等皆是被人逼迫,这才做出如此蠢事,还请郡主网开一面啊!”
“何人所迫?”白箬再问。
却见众女子的目光自她身后跃过,而直直的望向远处那匆匆而来的身影,眸子里的惊恐在刹那间腾升至极点。
紫衣女子哽咽道:“那人背景可怕,我等着实不敢供出。”
“既是如此,那便罢了。仅是尔等趁太子醉酒而坑害之,既无主犯,我也只能从重问罪。来人,将她们押入相府地牢,刑幽闭之罚。”白箬玩转着自己的纤指,风轻云淡道。
幽闭之罚,乃是以用木槌击受罚者胸腹,即有一物坠而掩闭其牝户,只能便溺,而人道永废,再做不得云雨之欢。
对于这些以花娘营生者而言,受此刑罚,无异于断其生路。
白箬不信,面对此等重罚,众女子还能再而狡辩,拒不交代。
果不其然,一听其刑,跪地女子个个惊慌,连连讨饶道:“奴婢知错,奴婢知错,还望郡主绕过我等!此次事端,皆为北巍太子指使,我等也是迫于无奈而为之。”
女子一口气急急的说完,仿若说慢了,便即刻有人会冲上来要了她的命。
“一派胡言!墨公子行事光明磊落,怎会做如此勾当!”白箬怒喝道。
怒斥间,她的余光却是一瞥,望向了越走越近的墨楚涵。
梦里,她不似如今这般狠戾,却也让众花娘在百般追问下,供出了墨楚涵。
梦里,听及此“真相”,她震怒不已,而与墨楚涵当场决裂。
梦里,自此事过后,她再不愿困在这将成的婚事里,而远逃白秦。
白箬虽不知梦里几分为真,几分为假。但经历了早前影子部队掳人的风波,使白箬看事更谨慎了许多。
如今,不明真相,她自是不打算与墨楚涵那般快撕破了脸,而让此事不了了之。
她在试探,亦想从花娘口中,更准确的辨得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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