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斯诺微微点头,蔷薇便欢笑问:“父王,母亲的册后典礼是在什么时候?”
我一惊,手中的汤匙落在了地上,发出丁当一声响。侍女忙为我换上一只锃亮的银制汤匙。希斯诺含笑望向我:“那就要看你母亲的意思了。”
蔷薇和雪妮脸上同时露出喜悦的笑容,并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我始终沉默,不再吃饭,也不说一句话。
晚上,我独自泡在温热的水中,用一根燃着火的蜡烛点燃另一根,放在温泉池上。不到一会儿,点燃了十几根蜡烛。
“夫人,”索妮雅将一条毛巾递了过来,“希斯诺王的部下刚来过了,说王今晚可能晚点才能过来。”
我用毛巾擦了一下满是汗的脸,“他最好永远都不过来。”
索妮雅垂了下头,隔了一会儿,道:“夫人,刚打听到了亚斯兰的消息。”
“说。”我道。
索妮雅低声道:“亚伦德大人刚知道您作为交换被送到塔尔特国后,着实与老夫人与国君闹了一阵子,不多久就被老夫人劝服。现在一切恢复如常。”
我感叹:“对于男人而言,永远是实际利益最重要。”
男人和女人有本质的区别,女人倾向于以感情为中心,而男人却倾向以利益为中心,女人是感性动物,男人是务实动物。
听到这消息后,我没有表现出太多的伤心,或许,这一切早在我的预料之中。索妮雅不再说话,轻轻地为我擦拭着背部,擦着擦着,我闭上了眼睛。
她的手轻柔地在我背部按摩,一点一点地,轻轻地挪动,极为温柔。我轻轻舒了一口气,觉得舒服无比,却听到了希斯诺的笑声:“还舒服吗?”
我猛然一动,脚下一滑,差点栽倒在水中,水花四溅,他急忙走入水中,温柔地扶住我。当他的手指一碰到我的手臂时,一股异样的软麻感传至我的身体。我不禁微颤,呼吸也变得困难。
我稳住心神,不断对自己说要克服情花毒,一定要克服。柔和的烛光里,这个诡异的妖精王美艳妖娆,一双金色眼睛美丽得勾魂慑魄。
我抽回自己的手臂,猛转身,背对着他,不断深呼吸。
强烈的欲望在冲击着我的身体,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唤着什么,使我的汗毛颤栗、抖瑟,有种蠢蠢欲动的期待。
“姐姐,我们不要压抑自己的欲望,”他光着身子搂住我,“我想你很久了,梦里经常全是你……”
说着,他强制性地把我转了过来,强迫我面对他。他的腰身以下没在水中,上身赤luo宽阔,散发着无与伦比的性感。他的眼睛就像梦里的星辰,闪耀着梦幻般的光彩,嘴唇微微抿起,牵起优雅魅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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