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道,“还有一件事……”我难以启齿,不得已,还是道:“那日希斯诺用熏香的**力量才得到了我,可为什么之后……房内没有熏香了,我仍然……”
她的脸上讪讪的:“我昨日也觉得奇怪,所以特地向资深宫女打听了一下。”
“哦,是什么原因?”我急问。
她垂眸低声道:“那种熏香不同于普通的**熏香,是由几百年才开一次花的花朵制成。这种花树极难成活,并且只开一朵花,生长于海底神殿,叫做痴情花。由这种花制成的熏香**效果惊人,相当于在体内种了一种蛊。夫人,不知您有没有……”她不好意思地道,“有没有吞咽下希斯诺王的……那个……白色液体……一旦吞下,您体内的熏香蛊就会认可这种气味。当您再次见到他时,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起反应……”
我惊呆了,希斯诺,你真不是个东西,居然给我种下这种情花毒
索妮雅看着我惊恐的神色,连忙道:“夫人,这种熏香不会对您的身体有任何损害,它只是塔尔特的极品贵族用来控制他们所钟意女子的身体的一种方式。”
我气恼地道:“他实在太过份了,居然用这种方法……”
“但对夫人来说也有好处,”索妮雅道,“听说种下这种情花毒后,女子会很难受孕……我想,夫人一定不愿再为希斯诺王生孩子了。”
我微愣了一下,想起了什么,又问:“这花对男人有什么坏处没?”
索妮雅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好像没听说过。这种熏香的**效果只是针对女人的,也就是说,当熏香点燃后,男人不会受到熏香的任何**影响,男人的表现完全是他自己的……”也许是太难为情,她涨红着脸,没再继续说下去。
我也正好不想再听下去了,心中满满都是恼恨。过了一会儿,我愤怒摔门而去。
我撩起裙角,奔跑在草地上,准备去找希斯诺算账。他简直太过份了,竟然给我下这种毒。
我就算曾经离开他,可他也曾对不起我,说起来,我还曾对他有恩,他不报恩也就算了,居然还做出这种事。
我气喘吁吁地跑着,一直跑出了花园。许是跑得太快,湖面上的天鹅都被我惊起,它们发出长长的鸟叫声,扑扇着巨大的翅膀飞起,在天空交织成了一道奇异的风景。
那一刻,我蓦地停下脚步,平静了下来。
成群的天鹅在我头顶上飞着,它们展开翅膀,肆意飞翔。它们飞着飞着,在天际处转了道弯,很快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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