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女人成功了,有的女人失败了,还有无数的女人在努力奋斗中,她们如此辛苦全是为了幸福,而这幸福竟是只能通过男人才能得到。
在男权世界里,有女人做妻子,就一定会有女人做情妇。
情妇也许是为了钱,也许是为了情,也许是为了其他目的,总之是一定会存在。甚至在我们的世界里,一夫一妻制也只是对女人而言,而非在强制男人。
我曾做过情人,也正在做正室,无论哪一种,都使我无法羡慕这两种身份。每一种让人嫉羡的身份背后,都有不足为外人道的感伤。
做情人时,你会羡慕正室在男人心目中的正牌地位,如我当初羡慕阿芙拉在希斯诺的心中无可替代的位置,甚至有时会偷偷妄想这个位置;做正室时,你会对男人养在外面的女人恨之入骨,唯独就是对男人恨不起来,你气他、恼他,可就偏偏恨不了他,并拿他无可奈何。
当然,有钱有权有势,长得又出类拔萃,且一心一意只爱你,只对你好,能抵挡性感女人诱惑的男人也有,只是少,几乎凤毛麟角。
那么既然如此,女人是否可以没有男人仍然快乐地生活?也可以,只是你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如忍受旁人异样的眼光,忍受那些凭空出现的同情,还要忍受那边的寂寞和感伤等等。
一个女人到底需要多么强大的内心世界和多高的情商才能得到想象中的自由、美好和幸福?
这对我来说,是个谜,也许对许多仍在黑暗中探索的女人们而言,也是一个未知的谜。
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肚子上,温柔地道:“我们的孩子会出生在庄园里,是我的最尊贵的嫡系子女。”
我这时才明白了为什么他这次执意要我回庄园。在外面生的孩子似乎是旁系、庶出,在庄园出生的孩子才是正统、嫡系。
他的目光在我的肚子上流转,温热的手掌轻轻抚摸。
回到房间后,我问他:“你能不养情人吗?能不与妻妾外的女人发生关系吗?”
他微怔一下,沉默半晌后,才道:“不是不可以,只是你需要给我时间。”
“要多久?”
他的回答很含糊:“需要一段时间。”
我微叹道:“如果我再次把你和谁在床上抓了个正着,我不确定自己是否愿意再见到你。”
一个女人若不贪这个男人钱与权,或高高在上的地位,也不贪从他身上获得任何利益或名望,仅只是爱他这个人的话,她一定会对情感有较高的要求。若她得不到她想要的情感,极可能只有黯然离去了。
选美比赛决赛的那一天,万众瞩目,古老的亚斯兰城充满了节日的气氛,精灵平民们在广场上叽叽喳喳议论谁可能是今年的第一名,以及这位顶尖美女最后会跟哪位权贵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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