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回来没多久就向学校申请休学半年,准备去长途旅行,”韩美琳道,“看来这次她是伤透了心。”
莎琳娜将沙发旁的灯扭亮了一些,说道:“欣,看来只有你能在回来后还继续学业。我当初回来后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办法去学校,好长时间才调整过来。”
我们静默了一会儿,韩美琳试探着问我:“欣,你还……有胆量能去那儿吗?”
我苦笑着摇头:“恐怕是去不了。”
莎琳娜小啜一口已然冰凉的咖啡,嘀咕着:“早知无人再敢去了。”
日暮黄昏,我离开了韩美琳的家,开着车四处游荡,直到深夜才回家。又是一个不眠夜,我独自坐在桌前温习功课,学习设计,不知不觉中就学到了天亮。拉开窗帘,打开窗户,看向不远处的绿色公园,我深深呼吸了一下,我的生活终于又恢复平静了。
年末,舞会一场接一场,我接到了好几张邀请函。斟酌之下,我选择去了简的家。
偌大的客厅里,灯光明亮柔和,流溢着食物的香气和美酒的醇香。
穿着漂亮礼服的女孩和靓丽西装的男孩分散在墙角、书架、沙发或餐椅上举杯共饮,谈笑风生。仿老式的昂贵留声机里放着披头士的精典音乐,几个金发女郎横七竖八地倒在沙发上咯咯地笑着,说简这次怎么转了性,办了场具有怀旧情怀的年末舞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