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是个全能女子,”亚伦德含笑走到我身边,看着我修剪花枝,“会画画,会制衣,现在还会修剪花枝。”今日的他犹为帅气,一身华丽的黑衣华服,长长的紫色微卷头发束在脑后,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透出隐隐的银色,散发出迷魅诱人的光芒,充满致命的诱惑力。可惜,这些都打动不了我。
我抬脸,冷冷一笑:“我还会打人和砸人。”
他拥住了我的腰际,低头吻住了我的脸,我急忙避开,却被他大手一捞,又捞了回来。他把脸蹭在我的脸上,耳鬓厮磨,“今天晚上到床上来打我如何?”
我又一使力,推开了他。我走到粉色玫瑰旁,继续修剪花枝。他跟随我身边,语气里多了几分不满:“你不该消失那么久。”
“我本不打算回来,”我剪掉了一片烂叶,“只是事出突然,我才不得不来。”
“是因为那个叫倪可的女孩回去了吗?”
我惊诧地看向他:“你还有脸问?你把别人都害惨了。”
他的眼神深邃迷魅,仿若罩上一层迷雾,“她怎么样不关我事。”
“是吗?”我冷笑,拿着剪刀面向他,“我警告你,不要再靠近我。还有,谁让你搬进来的,你没资格搬进来。”
他的嘴角轻轻扬起,勾勒出戏谑的笑容,“为什么没资格?我可是付了房租的。”
“你付给谁了?我怎么没看见。还有,我们也不会把房子租给你。”
“欣然,”米塔吞吞吐吐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她站在那儿道:“公爵大人的护卫一早就把租金送过来了。那钱足够我们另买一座房子了。”
“米塔,”我气急败坏,“把钱还给他,我们不要他的钱。”
米塔仍然吞吞吐吐地道:“欣然,我们也很为难。再说公爵大人也只是想见见你,你也要懂点事才行啊。”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她,她什么时候胳膊往外拽了?愤怒地瞪了亚伦德一眼,他的脸上仍挂着亲切可人的笑容。我放下了剪刀,冲上了楼梯,直奔我的小阁楼。我的阁楼单间内,已经堆满了木箱,还有两个侍女正在收拾他的衣物和整理房间。
“出去,你们都出去。”我把侍女赶了出去,关上了门。
我从床底拖出了一个木箱,然后又奔到衣柜前,将自己的衣服全取了出来,塞进箱内。正忙碌时,亚伦德走入了我的房间,他按住了我的手。
我正要大骂,却被他的眼神噤住了声。他深深凝视着我,眼睛里有一种奇异的光芒在闪动,泛着隐隐的银色,透出别样的情绪。
他把我从地上抱了起来,抱在椅子上。看着他的眼睛,我竟然忘了反抗。我们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他眼睛里的大海仿佛可以把我溺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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