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台上踱着步,长裙在地上拖来拖去,不断向观众诉说:“一个男人同家里的人住得烦恼了,可以到外面去散散他的心里的郁积,不是找朋友,就是找玩耍的人;可是我们女人就只能靠着一个人。他们男人反说我们安处在家中,全然没有生命危险;他们却要拿着长矛上阵:这说法真是荒谬。我宁愿提着盾牌打三次仗,也不愿生一次孩子……”
两个时辰后,我坐在舞台的角落里休息,抹着额头上的汗。伊薇来到我身边,忽然道:“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要选你做女主演吗?”
我摇了摇头,好奇地看着她,满以为会听到一番长篇大论,谁知她只是微笑了一下就走开了。
午夜时分,雪花飘舞。我独自坐在房里作画。因为做了主演,便被允许单独一个房间。烛光下,我拿着笔,细细地在纸上勾勒着黑白线条。
“你在画什么?”他坐在房内一角很久了,终于开口说话了。
“要不要看看?”我把画拿到了他面前,他看了一眼,微笑了一下。我画的正是他。
“画得像吗?”我问他。
他点点头。我一高兴,把其他画也拿了出来,“你来看看,这里还有。”
他一张一张地看着,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这一张,”他忽然将亚伦德的那张画拿了过来,“是不是你最用心画的?”
我的脸一红:“你怎么知道?”
第三卷 第三十一章 无名弟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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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更深了,我又与他聊了一会儿便各自憩息了。我睡床上,他睡床下。他在战乱中失去了记忆,不记得自己来自何方,也不记得自己是谁,更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我不愿为他取一个莫须有的名字,便叫他无名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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