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得眼泪都落下,痛得哇哇叫,哪还能再与她接着争辩?
回到了自己的小阁楼上,我把耳朵伤处包裹了一下,看着整体镜中的自己,简直就像《黑猫警长》里的那只坏老鼠“一只耳”。我欲哭无泪。
下午,我端着一盆水,站在房门口已经多时,半步都不肯迈进。
侍女答尔捧着一堆刚熨好的衣物准备进入,看见我这模样,不禁好奇地道:“你怎么不进去?”
“这个,我不进去了,”我信口胡诌道,“玛姬主管刚找我有急事,你能帮我这盆水拿进去吗?”
答尔的脸上浮起一丝讥笑,说道:“我也很忙,还有一大堆衣服等着我去熨呢。”说罢,她头也不回地进入了房间,出来后瞥了我一眼,朝房间里呶了呶嘴道:“大人叫你进去。”
我无法,端着水盆,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将那盆水放到一旁桌上,我拧干毛巾后开始擦拭各种家具。离他远远的,心中也充满了警惕,盘算着如果他一过来我就溜走,一定要溜得比兔子还要快,才能逃脱他的魔掌。
“来,你过来。”正忙碌时,乍听到床上的他说了这句话,我的头皮顿时发麻。内心挣扎了几秒过后,我直截了当地对他说道:“尊敬的亚伦德大人,如果这次你想吸我的血的话,恐怕要落空了。”
我这次打算誓死悍卫自己的“献血权”。
“你的耳朵怎么了?”他的声音传来,竟带着几分揶揄的语气。
我本想回敬一句“关你什么事”,想了想,又压住了,说道:“不小心碰伤的。”
“过来,”他再次说了这一句,又道,“你放心,这次有你的好处拿。”
“什么好处?”我警惕地看着他,说道,“有什么现在就说。”
他阴冷地看着我,冷冷地道:“你无非就是想要钱,没有问题,你的血不错,我可以出个价钱买下来。”
“你出多少钱?”我的语气明显缓和下来,他的脸上又是一阵阴冷冷的笑。
“十枚金币一次。”
“那太少了,”我道,“我的血珍贵得很,肯定不只这个价。否则你怎么不吸别人,偏要吸我的?”
他扬起了眉毛,“我不习惯与人讨价还价,何况还是与一个身份低贱的侍女。这样吧,十二枚一次,没有多的了,我还可以把上两次的补上。如你不同意,”他的脸上浮现阴冷的表情,“也可以,那就是一分钱也没有。反正你的血,我是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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