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人那可是得了传染病的,之前又一把火烧了。这才几天,也没人敢去看看里面到底变成啥样了,连宁家人的尸体都没人去收。这会儿哪敢让人进去?万一贵人染上什么病,他们一村的人都不够人家填补的。
村长怕出事,自然不敢瞒着。
司徒明堂的人也不敢拿主子的安危冒险,到是没再坚持。何况,他们就在这儿休整一下,立刻就要走了,也没必要冒这个险。
这到让村里人松了口气,更让宁婉儿松了口气。只是听到他们说,她父母三哥都已经死了,一时又悲又怕。悲的是她失去了最疼爱她的人,更怕的却是她身份被发现。因此越发小心,半点不敢出现在人前。
可宁清怎么可能让宁婉儿怎么顺当?当天晚上,就就摸去了她暂住的地方。至于司徒明堂的那些手下,对她造不成半点影响。同样的药剂,宁婉儿身上一滴,司徒明堂身上一滴,不偏不倚,刚刚好。给宁婉儿滴药的时候,正好看到宁婉儿从宁老太那里偷来的东西。她进来前,她大概在清数这些东西。毕竟是她以后安身立命的资本,她重视也是应该的。宁清看了看,除了金银没什么记号,剩下的那些东西,居然全都是原身在她生母那里见过的。她立刻就猜到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当下也不客气,直接收了。
而村里人所担心的事情到也给了宁清一个灵感。药剂都是从植物上提取出来的,她不能一直守着,但可以在屋子里种上那些植物,不经允许私自进来的,那就等着染上这怪病吧。
唔,门上也要抹上一些,屋子里当香水似的喷上一些……
吓唬这些村里人,这些就足够了。
一觉醒来,宁婉儿第一时间就去看自己的财物。她现在心里害怕,已经不敢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司徒明堂身上了,因此,自己的财物自然就是最重要的。结果一看,东西都没了,她立刻就闹了起来。司徒明堂的人只问了一声,并不准备多管:“少爷的伤要紧,半点耽误不得。用了早饭我们立刻就走,这位姑娘如果要跟村里人索要,请自行解决。”
宁婉儿一听这话,心就是一紧。她现在就只仗着司徒明堂晕着,才敢借他的势。若是醒了,他要是不认她这个救命恩人,那她就什么都不是。现在见他们不管,还要带司徒明堂离开,她哪里还管得了别的?
再加上,若是没有这些人帮她,她哪里敢闹?万一被村子里的人发现她的身份……后果她连想都不敢想,甚至她现在都不敢说自己是宁婉儿。就怕这些人将她跟宁家人想到一起……也幸好,这些人急着司徒明堂的事,根本没管她是谁,也没人问她的名字。当下便息了声,再不敢说什么。只是心里暗暗发狠,待她日她嫁给了司徒明堂,一定不会放过这些人。不管是他的那些手下,还是这些村里人,一个都不放过。
天刚亮,司徒明堂的人就护着他离开了,宁婉儿自然也跟着去。现在,除了扒着他,她也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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