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吧。”既然答应了,很多事情就得做起来。毕竟事关功德,也是人命关天。药早一天出来,能救的人就多一些。
“那我们晚上见。”
“好。”
等出了疗养院,宁二伯才问她:“你跟季方砚很熟?”
“恩,除了之前在山里碰到那次外,后来在游戏里也遇到。然后就一起玩了……说起来,二伯,季家是不是很厉害?”
原身以前对这个是真不懂,她跟她父母一样,都挺散慢,没野心。家里人都很宠她,只要她不做违法犯纪的事情,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宁家并不需要子女联姻,就算有野心,那也是凭本事去努力,不会靠儿女的婚事去谋取。结交人脉这种事也轮不到她,家里最多就是鼓励她多出去玩,女性长辈也时不时的带她出去参加一些宴会,但却不会要她一定要结交谁,巴结谁……
“季家是很厉害。”宁二伯听她这么问,自然顺便给她普及一些常识,“你平时花钱的时候,那上面的头像你看到没?”
“恩。”
“上面第三位,就是季方砚的太祖父,虽说如今不在了,可他子孙争气,一代一代传承到现在,依旧是军方的一把手。你说厉害不厉害?”
“那是真厉害了!”这厉害不但在权势有多大,最厉害的是,子孙能把这份荣耀给传承下去。
“季方砚是长子长孙,走的又是军方的路子。别看年轻,可身上的军功彰可一点不少。全都实打实的,拿命拼来的。”
宁清赞叹了一声:“了不起。”
“是啊,了不起。”二伯也赞叹道:“可清清,你要想清楚了,军嫂不好做啊!”
“啊?”宁清懵了,这话题转的是不是太突然了?
宁二伯看她这反应,到是哈哈笑了起来。也没有解释的意思,也不准备多说。他又不是傻的,季方砚对他侄女的态度他能不懂?如果换了别家的姑娘,他肯定也跟老首长一样,一力促成。就是自己亲侄女,他也就提醒这么一句。
当军嫂难,这也是他的深刻体会。他自己的妻子就是军嫂,她有多辛苦他看在眼里,心疼的厉害,可他自己身上穿着军装舍不得脱下,就只能委屈她。如今到是舍不得自己亲侄女也像妻子那样,家里大事小事一个人扛,丈夫一年到头不在身边,怀孕难受了不在身边,生孩子不在身边,受委屈哭的时候不在身边,受伤生病还是不在身边……
“你说给你二伯母的化妆品方子,快点弄好。马上就到你二伯母生日了,到时送给她,她肯定高兴。”
宁清笑了:“放心,我一定在二伯母生日那天送上,并且一定告诉她,这是二伯你三催四请才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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