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宜直接翻了个白眼:“不会。”
“爷教你。”一把抽了她手里的笔,将铺开的纸也推开。拖着她到床前,摆上棋盘,各执一子……
静宜并非一窍不通,基本规则还是懂的。只是,以往只是一人,她与谁下?又忙着修炼……毕竟,那时她是憋足了劲,要回现代去的。
一刻钟,静宜摔棋子不干了。
“爷,不如找伊妹妹来陪你下吧,听说,她是琴棋书画,样样俱通呢!”
四爷恨恨的瞪她,“继续。”
静宜深知此人固执,若她不合了他的心意,她便什么也做不了。
虽不是非要做什么,可到底被个人烦着,也郁闷的很。
于是,下棋。
她只知规则,别的一概不懂。于是,每隔个三五子,棋盘便调个头。胜方归她,看他如何扭转乾坤。直到她再次陷入泥沼,他便再次将双方互换。
如此一来,她所学的,比那空口白话的支招要多的多。从三五子,到七八子,再十几子……一个白的时间消磨光。她已能在他手里走到二十来子,才会陷入僵局。
而一盘棋,也不再像之前那般,三五分钟就结束。而是能支持一刻钟,甚至半个时辰。
“宜儿天赋极佳,不学棋,可惜了。”夜幕低垂,两人收拾了棋局。苏培盛领着青竹,送了宵夜,以及他的药汤来。
宵夜两人分吃,药汤她来处理。
“其实这药是好物,颇有灵气。比你吃那些要好的多。”
“再好也是药,苦得很。让你,你愿意喝这些药?若是你愿意,便自己喝吧。”
静宜耸肩,在他后院里,她可是吃了不少药。
处理了药,晚上两人依旧和衣修行。一夜无话,第二天,依旧重复前一天。
不过,每一天也总有些意外,总有一些不寻常。
好比这一天,十三爷就一整天都没出现。
四爷很担心,便着苏培盛去打听,结果是:“十三爷被皇上怒叱,此时,正在皇帐前跪着呢!”
四个大惊:“可知为了何事?”
“听说,有位蒙古格格向十三爷求亲……十三爷不愿,便去找皇上。结果不知为何,便惹怒了皇上。”
“别的几位兄弟可有什么动静?”
“十四爷去了皇帐,为十三爷求情去了,如今也正在外面跪着呢。别的爷,都没什么动静。”
四爷怔了怔,叹了一声,对苏培盛道:“替爷更衣。”
静宜不解的看着他。
四爷道:“爷跟十三弟关系最好,如今十四也在那里。爷不能不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