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静的陪皇上坐着,夜深了,皇上恍从沉思中醒来,唤了一声,“云清啊!你怎会来此?”
濡歆一怔,随即依在皇上怀中媚声道,“皇上许是乏了,臣妾是濡歆呀!”
“是濡歆啊!”皇上眼中有几分失落,却还是紧紧拥住了濡歆。
“皇上,您弄疼臣妾了。”濡歆娇声道。
“这样好些没有?”皇上松了几分力气。
“嗯,好多了。”濡歆像只小猫,在皇上怀里蹭了个舒服的小窝。
“方才你说太子要辱你?”皇上突然低声说道。
“皇上该不是嫌弃臣妾了吧?”濡歆可怜兮兮道。
“朕怎么舍得?孟昱该死!”皇上眼睛眯成一条细缝,“来人,传孟昱!”
“昱儿见过父皇。”孟昱很快来到了御书房。
“孟昱!你可知罪?”皇上冷冷道。
“不知儿臣所犯何罪?请父皇明示。”孟昱走进御书房就看到了一脸奸笑的濡歆,心中已知皇上叫他来必与濡歆有关。
“孽子,见到贵妃竟不行礼,你眼中可还有父皇?”
“歆贵妃也在啊?昱儿见过歆贵妃。”孟昱心中一阵厌恶面上却不动声色。
“皇上,您看到了吧?他对臣妾不敬,臣妾没有说谎。”濡歆扑在皇上怀中痛哭起来。
“孽子!孽子!真是反了,朕还活着,就敢惦记朕的女人!孟昱你失德失行,欺辱贵妃,怎配做朕的儿子,怎配做我天漠的太子!”皇上一顿怒斥。
“儿臣不曾对贵妃不敬,更不曾对贵妃有任何非分之想,望父皇明断。”孟昱朗眉轻蹙辩解道。
“皇上…”濡歆梨花带雨的掏出锦帕。
“乖,不哭了,有朕为你做主呢。”皇上从濡歆手中接过锦帕轻轻为她拭去泪水。
“孟昱,皇上都知道了,你还不承认吗?”濡歆哽咽着。
“歆贵妃可知陷害太子罪当死?”皇后被扶了进来。
皇后比先前虚弱了很多,她看向皇上,“皇上,这皇后虚位禁锢了臣妾半生,您可以令臣妾禁足,也可以废了臣妾,臣妾不再害怕什么。臣妾知皇上心意,贵妃像云清公主,臣妾都知道,”皇后有些哽咽,“但是,情归情,爱归爱,昱儿是咱们看着长大的,他的脾性皇上不是不知,他忠君爱民,不恋美色,皇上切勿听信贵妃一人之言,而毁了昱儿啊!”
“皇上,皇后娘娘不是被禁足了吗?”濡歆瞟了皇后一眼,对皇上娇声道。
“皇后!谁让你出来的,还不快些回去,难道你要抗旨吗?”皇上对皇后的态度冷冷的,没有一丝往日情分。
“臣妾求皇上勿信贵妃之言!”皇后跪在地上恳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