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费兄怎么随这么大的礼?”
“诶!此话怎讲,礼轻情意重,礼重情意更浓浓!你家公子好福气啊,娶了官家小姐,不像我们家那顽童没个正型儿的,操心死了。”
“只是二人自己拿的主意,两情相悦嘛,我们做父母的只是安排而已,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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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到!”
原本沈谨和余舟是要早早就到的,可是想了想觉得坐在位子上应酬说话也是麻烦,所以在最后孟葵进门前才来。
“草民/臣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妃!”
“民妇/小女参见殿下!太子妃!”
沈谨下了轿子握住余舟的手接她下车,“起来吧。”
随了礼后各自去了宴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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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如皎迎着沈谨说话:“殿下,看来你和清月郡主感情很好的样子。”
沈思却默不作声看着余舟渐行渐远,不能确定自己爱慕余舟之心,只能说自己对余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沈谨也知道是沈思先喜欢上余舟的,他一直不知情而自己后来者居上。敷衍应了一句:“嗯,就那样吧。”
余舟落座之后等候着孟葵新娘子前来,身旁一左一右是郑真真和费琉。
费琉似是魂不守舍,心不在焉的喝着茶水,余舟出声询问道:“费小姐,最近如何?为何脸色这么差。”
费琉有气无力地应着,完全没了往日气度道:“去了个药堂子学医,比想象中苦了些,劳烦郡主忧心了。”
药堂子?
京中药堂除了宫里的太医院就是一些老字号的药堂,再就是鸪野堂,费琉如此憔悴进的会不会是江闻的堂子?
王怀淑发了声:“药堂子是苦,费小姐家财万贯,何必学那些东西?”
费琉应:“是为了个人,想配得上他,学点东西也好。”
郑真真十分理解的说:“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很理解你,我也常为了自己心爱之人日日奋斗着学些事。喜欢一个人是不容易的。”
王怀淑说道:“原来郑小姐也有看得上的如意郎君,我还以为你是打算满京城挑一挑才行。”
余舟也不好说话,因为郑真真就是为了自己家沈谨这位太子爷倾心的。
郑真真却被戳中痛处,捶桌道:“那也并非我所愿!你没有喜欢的人吗?曲肯新不还是被你吓跑了。”
王怀淑起身急了:“你可不能这样讲的!不过是玩笑话还当了真,谁家聊天有如你一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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