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妃本就如履薄冰地坐着,差点被吓一跳,“是,殿下,您对于意儿来说就是亲生母亲一样的。”
长公主满意的笑着,拿起宫人泡好的茶。“来,尝尝,本宫珍藏的龙井茶,十分可口。”
长公主把泡好的一杯放到了文妃面前,两人坐在湖中亭里笑语盈盈。
贵妃请安
“太后,您午休后起来就在绣了,已然傍晚了,是否该歇歇了。
小人听说,文乐案午间前就结了。”
“哦?结了好啊。说说吧,让我听听是哪个倒霉的背着罪?”太后绣着百花图,问道。
一旁刘姑姑应,
“是陶氏,已经被夺了赐名,其家秋后问斩。
还带上了康主事,说是诬告罪,驳官职发配出去了。”
“是吗?是个意料里的结局啊。
太子还是太年轻了。留不住人也看不准人。办事也稀里糊涂的。
一件事,就像这双面百花图一样,一步错了,一整副就不好看了。”
拔针一放,走到了门前。
“太后,萧贵妃问安来了。”一女官道。
“呦,萧贵妃?怎么,得空了才来哀家这里坐坐吗?”太后转身向屋里走去。
“回太后,妾不敢。
妾只是前几日染了风寒,不便面见太后。这几日好多了,立马给太后谢罪来了。”萧贵妃拱手作礼。
“进来吧。”“是,太后。”
“你知道这几天的文乐案吧?”太后撵着手里的佛珠问道。
“妾不甚知晓,只知道处刑的结果。那位陶氏确实胆大包天。”萧贵妃站在屏风前回话。
“坐吧。你们都下去吧。”
“是,太后。”“是,太后。”
“你可知,如此一来,他们长公主身旁的何丞相就有可能担任中书省,而礼部尚书盛临就有可能做了丞相,空出尚书位。”
“那他们家岂不是占了半面朝政吗?”萧贵妃面露难色。
“可不是嘛,但这只是揣测,圣意谁知道呢。但谁也不会让他们轻松遂了愿的。
康泽已经背叛我们,剩下的就只有户部尚书许梨。我们怎么也坐不上中书省,我们只能争尚书的位子。”
“太后,那我们家是否应多收揽些文臣了?”
“是啊,文臣,我们家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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