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卫云苍除了知道穆兰乔是自刎的以外,其他的一无所知,寻找旧人更是一无所获,如今看来,怕也是找不到什么人了,那尘封在昔日凤翔殿里的究竟是怎样的秘密,他曾怀疑秦太后,可秦太后已不在人世,也曾怀疑到秦皇后的身上,毕竟穆兰乔死后最大的受益者是秦皇后,但当年的秦皇后手中并无实权,有秦太后控制六宫,她的中宫之位也就是个名头,其他的嫔妃又似乎没有更好的理由。此事,困扰他心中多年,若是不能查个明明白白,又如何会有心思,以前是在北境,伸手所不能及,而如今是在上京,眼前所及皆有可能。
“不可。”就在卫云苍思考容宓所言的可能性时,朱赪回府了,还正好听到了,看起来风尘仆仆,想必是到府后知道了容宓的到来,这才急忙赶来。朱赪一口否决了容宓的提议,言语之间尽是不认同,一袭赤衣走到了卫云苍与容宓的身旁。
容宓的表情一点都不好看,是对等了朱赪许久的不满,也是对其不同意自己所提的不悦,这事她仔细推算,只要卫云苍开了口,她便可随即安排,卫云艾腿残,卫云藤病逝,何其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第十章 一剑麒麟
“朱赪,我所说句句忠言,是为殿下之大计,有何不可。”容宓与朱赪说道惯了,常常也是在卫云苍面前,心里的话也是直接说了出来。
“不可,当然不可了,你这么做会害了殿下的。”
“不过是为殿下寻求支持罢了,如何就会害了殿下,你要是非要这样说,就说的清清楚楚的,也让殿下听一听。”容宓听到朱赪说会害了卫云苍,心中不解,自是要其说清楚的,上京局势瞬息万变,早日筹谋方能不坏大计。
“殿下,我们进京不足一月,所知一切都是甚少,与晋王亦或是殷家都未曾有真正的接触,说白了就是一无所知,此时此刻便有拉拢之心,只会是急功近利,万万不可啊。”朱赪不与容宓说,只与卫云苍说明,年关刚过,文帝的寿宴也只有北朔使团方才到访,今年最大的是事情都还没有过去,便一颗心扑在争权一事上,极为不妥。
“殿下。”容宓只觉朱赪花言巧语,他们到上京来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急功近利难道不是他们所求吗,如今上京储位之争陷入相对的空白,文帝的寿宴只会帮他们打掩护。
卫云苍对此事心里也没个定数,朱赪与容宓皆是所言在理,风影摇晃,他要的是细水长流,或许还是慢一点更为妥当,再加上穆兰乔的事还是一头污水。
“此事还是先放一放的好,待父皇寿诞结束之后再做打算,这段时间,将所为放在朝中是以最好。”卫云苍还未见过卫云艾,怕是其都不怎么想起他已经到上京的事,更是听闻晋王妃,南笘堂少堂主不久才因南笘堂堂主离世而回了南笘堂,至今未归,想来卫云艾近来也没有估计朝局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