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反应的很快,果然同我心有灵犀……”嬴风将邀雨揽进怀里。他理解邀雨的心软。纵使拓跋焘于天下来说如何不好,但对邀雨,算得上是极尽偏爱了。
嬴风捏着邀雨的下巴抬起来,“今日之后,怕是所有人都会把你看成红颜祸水,惑得君王不早朝了。”
云台观里发生了什么可能没人敢说出去,可是拓跋焘从云台观离开,没来得及上朝却是瞒不住的。毕竟平城里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
“无非就是把妖女一事再老生常谈一遍,他们还能翻出什么新花样?”檀邀雨无所谓道。
“很好!”嬴风笑嘻嘻地将美女面皮撕下,贴近邀雨的脸道:“既然你不在意他们,就多在意一下我,我没有早朝要上,你想拖住我多久都成!”
檀邀雨虽然早就知道嬴风是个厚脸皮的,没想到嬴风直接贴上来上下其手,待她想反抗时已经来不及了。
邀雨忙问:“拓跋焘的手腕是你弄的?”
嬴风把头埋在邀雨的肩窝里,嘟囔道:“只不过让他疼几日,已经是便宜他了。我都还没同你那般对酌过呢……”
这撒娇口气让邀雨心软,他为自己吃醋也让邀雨莫名地开心。这一开心便放松了警惕,被嬴风抓住时机攻城略地。
檀邀雨想再追问嬴风昨夜去做了什么,却已经没机会了。
外面都是镇西军,他们生怕再出差错,于是看门的人数直接翻倍。邀雨不敢反抗弄出动静,只得被嬴风又亲又抱,直到他将这么久来的相思之苦解了,才又抱着邀雨满意地睡了过去。
果然,不出两日,拓跋焘流连云台观的事儿便在朝臣中传了开来。
其实君王迷恋后宫不早朝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历朝历代哪个能少了去?可流连道观就实在不好听了!哪怕众人都知道里面住的是守孝的未来皇后, 可毕竟名分未定。
这么大的错处,文臣们怎肯放过?
可纵使言官对此不满,他们再上书弹劾邀雨,也不过是给那堆无人问津的奏疏加点高度罢了。
奇怪的是,此次与以往不同,明显雷声大雨点小。言官的弹劾声很快便小了下去。因为他们敏锐地察觉到,此次弹劾邀雨,崔司徒始终一言不发。
文臣们不觉得崔浩是认同了檀邀雨,而是猜测这其中另有隐情。因为多任武职的鲜卑贵族们显然也有些举止反常。
为官多年的人都知道,这种情况下,最好的选择便是做那缩头乌龟。于是不少欢宴都被临时取消,大家恨不得下职就躲回家中不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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