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两人已是成了亲。当时秦锦夜大发脾气,骂两人是X夫X妇,摔了不少东西。
后来,还派人散播言论,说两人早就有了首尾,当初下毒之事就是构陷,云云。只不过,消息还没散播出去,就被多方掐断了。有贺知砚的人,有皇后的人,也有皇上的人。
皇上当年保他,是看在曾经的情分上,不代表就喜欢他、重视他。秦锦夜如此看不清斤两,又要惹是非,令皇上很是不喜。
贺知砚和徐氏,一个未婚,一个未嫁,有什么问题吗?再说,贺知砚现今是夫子,培养一批批的人才,秦锦夜能吗?多的什么事!
怀着不知什么的心情,徐瑶月黑着一张脸,回了武安侯府。
见到秦锦夜,差点就绷不住,要跟他大吵一架。然而,她还有一丝理智,请大夫给秦锦夜把脉。
结果,没看出秦锦夜有什么问题!
“不可能!”徐瑶月忍不住道,“姐姐不是这么说的!”
如果秦锦夜真的没问题,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她迟迟未孕?!
“姐姐?你见着谁了?”秦锦夜便问她。
徐瑶月不禁将事情原委道出。
秦锦夜黑了脸,说道:“不可能!”
他不可能毫无心机地被人下了毒!
更不可能真的如她所说,他不能生!
“荒谬!无稽之谈!”他喝斥一句,拂袖离去。
徐瑶月委屈又生气,咬紧了唇瓣,气恼地拂落了一桌的杯盏。
秦锦夜嘴上说不信,心里到底起疑了,私底下悄悄请御医给自己诊脉。
但是御医也没看出来蹊跷,灰灰对他用的药,不知道是作用在什么上面,但显然没伤害到他的硬件功能。以此时的医术水平,诊断不出来。
秦锦夜不信,他悄悄买了两个好生养的妾室,养在了外面。隔三差五,便去一趟。
涉及到男人最基本的尊严,什么专宠,什么真爱,全都抛在了脑后。
然而,半年过去,那两名妾室没有丝毫消息。
秦锦夜纵然仍旧不信,却也不由得怒了!当即找上门去,质问起来。
“你当年对我用了什么药?!”
贺知砚不在,府里只韶音一个人。不过,秦锦夜是个残废,跑起来甚至没有她快,因而韶音并不慌张。
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仰起头,笑盈盈地望着男人道:“不知道呀!”
“不知道?!”秦锦夜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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