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也一样。
邵安:“你什么意思?”
老邵:“我能什么意思,这不给我儿子把关女朋友吗,虽然我有个不孝子,但我这个当爹的却还是得尽职尽责。”
邵安:“自己泡在酒桌两天,老婆跟儿子都住进医院了,您这个爹还真是尽职尽责。”
邵安:“我的事就不劳您费心了,您要是实在闲得慌,趁着岁数不大,再多喝几杯,免得再过两年,连酒杯都举不起来。”
老邵:“怎么跟你爹说话呢?我都解释多少遍了,那天的事——”
邵安:“哦,那您还要再狡辩一遍吗?您说,我先吃个饭,一顿饭的功夫够吗?不够我再洗个澡。”
老邵:“邵安!”
邵安:“不孝子在呢,没聋。”
老邵:“……”
父子俩的对局最终还是以老邵同志的无可奈何告终。
可可看到邵安从书房出来后脸色就不是很好,如果情绪有颜色的话,那此刻邵安在她眼中,浑身都散发着沉郁的黑色。
那是心情不好,处在暴怒边缘的颜色。
可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很担心,“安安,你没事吧?”
邵安神色晦暗,闻言也只是摇头,“没事,你自己去玩吧。”
可可有点不知所措。
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次了,第二次见到不一样的邵安。
她以为,她喜欢的邵安是个最温柔不过的人,可现在看来,再温柔的人,也会生气,也会……伤心。
“安安。”可可走过去牵起邵安的手,“你跟我来!”
不给邵安拒绝的机会,她牵着他“噔噔噔”的去了阳台。
太阳快要落山了,夕阳的光辉撒满了整片天空。
可可将邵安带到她卧室的阳台后,说:“你如果想骂人就骂,想哭的话也可以哭,你放心,除了夕阳,没人可以听到的。”
话音刚落,右边在阳台晾衣服的邻居冲他们挥手打招呼,完事了冲着里面一吼,“老孙你搞快点,取个衣服磨磨蹭蹭的!”
可可:“?”
她坚强的微笑:“没关系的,他们晾完衣服就进去了,进去你再——”
“发泄情绪”四个字还没出口,空气中突然有“啧啧”的黏腻水声。
可可寻声看去,还没看清楚什么,眼睛忽然被人遮住。
邵安低声道:“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