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会儿根本没有谁还有那个闲工夫去计较自己分到了什么。
都是许久许久没沾过荤腥,没吃过一顿像样的。
两人一狮连烫都不顾,直接上嘴大口喝汤大口吃鸡肉。
这其中尤以小狮子为最,狼吞虎咽的模样,不见半点他平日执着维持的优雅。
其实完全可以理解。
毕竟和杂食的人类相比,小狮子是纯粹的肉食性。
吃了一个多月的素,梁潆和雷擎都觉得难熬,更何况是小狮子。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凭着什么信念坚持下来的啃草啃到怀疑人生好吗?
一大锅鸡汤加鸡杂很快就被两人一狮扫荡一空。
梁潆摸着肚子,打了个半饱的嗝,笑眯眯地拊掌说:好了,接下来才是我们这一餐的重头戏,等着,我给你们上大菜。
说着,她随手拿过厨刀就在炒鸡杂的那个火塘边挖了起来。
不多时,一个黑乎乎的泥疙瘩被挖了出来。
梁潆端详了泥疙瘩一阵,暗忖,一个多小时的隔土烘烤,应该熟了。
她拿起一块石头虚悬在泥疙瘩上空,颇有仪式感地问了一句,准备好了吗?
知道那个泥疙瘩里裹的是什么,一人一狮都满眼期待的回视梁潆。
石头重重敲下,泥疙瘩碎了。
先是一股及其霸道馥郁的荷香汹涌而出,随着梁潆一点一点剥开荷叶,一人一狮齐齐哦的惊叹出声。
浓香是肯定的,但除去嗅觉上的满足,视觉上也同样被冲击,被惊艳。
只见那鸡焦黄的表皮泛着一层诱人的油光,无数裹着香气的细碎油泡还在劈啪作响。
梁潆动手扯着两只鸡腿将鸡撕开。
丰美的汤汁从撕开的看起来就十分鲜嫩的鸡肉中淋漓渗出
梁潆把扯下来的两只鸡腿分别递给雷擎和小狮子,她自己则又是啃鸡翅膀。
原本她是想把整只鸡都拆开拆好了再吃的。
但这荷叶叫花鸡实在太香了,香到明明已经吃得半饱的梁潆也终究没能经受住诱惑。
不管了,先吃了再说。
反正他们想吃的话,自己有手,总不会不知道怎么拆。
哦,小狮子没手。
但这小家伙聪明着呢,你瞧,这不就从雷擎手里抢了块刚拆下来的鸡胸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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