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瞒显然还有些没睡醒,什么叶姑娘王姑娘的!就算是皇后病了也不要来搅我睡觉!
方大夫!小厮欲哭无泪。心道若是耽搁了这位姑娘的病情,郡王回来连命都保不住,还谈什么睡觉啊!
等等方瞒好似回过了神来,看向拾香问道:哪个叶姑娘?
他是不认得拾香的。
叶落银拾香真的是急哭了。
方瞒脸色顿时就是一变,而后忽然转身折回房中,道:我去拿药箱!
不足片刻,再出来的时候衣服已经穿好,肩上挎着沉重的药箱。疾步朝着院外走去。
拾香小跑着才能跟上。
方瞒之所以这么着急,是因为他清楚月娘的医术,连月娘都没有办法。而且深更半夜的让人过来请他,想必情况十分棘手。
为了节约时间,他一坐上马车,就跟拾香询问起了落银具体的情况来。
拾香哭得已是十句话有九句话是让人听不清的,总之就是高烧一直不退下去,人也昏迷着
方瞒觉得从这小丫头这里是问不出什么来了。便也不再多费口舌,只是眉头越皱越紧。
马车在夜色中疾奔着。不足一盏茶的功夫就回到了叶宅。
在拾香的带路下,方瞒来到了落银的院子里。
伯母,落银怎么了?
一见到月娘方瞒就发问道。
见拾香顺利的将人请来,月娘很是松了一口气,边将方瞒请入内室,边详细的将落银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
拾香则是端起盆子去换冰水过来。
伯母是说这看似与寒气侵体发烧无疑的症状,每隔上半年便会发作?
都怪我粗心大意,没能早一些察觉!
方瞒走到牀边,看到躺在那里的落银,脸色便是一紧。
再一搭脉,神色便越来越惊异。
没错,这脉象就跟月娘说的一样,实在是奇怪的紧。
倒像是被人下了毒一样。方瞒似自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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