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蓦然停下了步子来,不可置信的嘴角一阵抽动,开始怀疑这平日在茶庄里面面俱到的杜管事,定是情商不够用的
整个茶庄都看将她师傅对他抱有异样的情愫看的一清二楚,而他到现在竟然还认为师傅这般竟然是为了收买他?!还是为了拿什么晋升试?
小姑娘这边觉得下限被刷新,杜泽倒还无奈的摇着头叹气。转身回了议事院去。
晚饭后,落银将昨日各个茶铺送来的上月总支出和收入都核对了一遍。
除了西雀街的铺子较高之外,其余的几个铺子几乎是持平的。差别不过是在几十两银子之间。
现如今,每个铺子的净利润,每月约莫都在一千五百两左右浮动,这还是非茶叶销售旺季时的收入。
落银将账薄锁好,起身想倒杯水吃,却发现茶壶里的水已经凉透。落银见状。便拎起了茶壶出了房间,准备烧壶热水。
她身子寒性太大。虽然作为一个制茶师兼茶庄东家,但平日里是断然不会没有节制的吃茶,更多的时候,她多是以白水解渴。
这边刚一出院子,却见肖肖和拾香正坐在一起谈论着什么。
这么晚了还不回房歇着?落银出声问道。
啊!
拾香和肖肖却不约而同的尖叫了一声,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落银一脸怪异的看着她们,作何一惊一乍的
不是的小姐我们,我们在说白国公夫人的事情呢
是啊师傅,你可吓死我了拾香抚着胸口,余惊未了地说道。
大晚上的说她作何?落银听二人是在讨论况氏,眉头皱的更深了。
小姐,我今个儿在外头听人家说的现在满城都在说这事儿呢!肖肖一脸的神神叨叨。
况氏于昨日已经下葬,会有什么说法儿?
落银望着肖肖。
肖肖会意,立马儿就将在外头听到的消息转述给落银听,人家都说,当初老国公的死跟况氏脱不了干系呢说要不然她怎么去了一趟老国公生前的住处,回来就无缘无故的自缢了?定是在老国公那里沾染到了怨气
听她越说越邪乎,落银打断她道:哪里听来的无稽之谈,切莫再议论此事了。
她虽然不喜况氏,可现在外头的人竟掀起了如此风言,似乎有些过了。
而且外面的人应该也不知道这么多内幕,比如况氏死前去了秋霜院。
除非是白府里的人自己先放出来的消息!
想到况氏生前待下人严厉而刻薄,只怕是有人故意为之,连她死后的名声也都不愿意放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