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依源果真也是简单明了。白景亭只能用这这个词来夸白世锦了,旁的违心的字眼儿实在是说不出口。
落银也忍笑着点头,外祖父这名字取得确实也是极好。
瑾瑜的名字当初也是爹给取得。况氏笑着说道。
白瑾瑜这才露出了一丝笑意来。
白世锦听罢众人很有狗腿嫌疑的附和讨好,没有去理会,而是抬了下眼皮子看向虫虫,慈祥地问道:虫虫可喜欢叶正羽这个名字?
虫虫毫不犹豫地重重点了头,嗯,喜欢!
白瑾瑜见他如此,心里暗道肯定是叶家人来之前教好的,这么小的孩子哪里会懂得这些。
白世锦含笑又问:为什么喜欢?
虫虫不作他想,便笑眯眯地道:因为很好写的样子
哈哈听着孩子单纯直白简单的回答,白世锦觉得格外的舒畅。
叶六郎和落银,还有白景亭几人见白世锦开怀,也跟着笑了起来。
前来上菜的丫鬟们鱼贯而入,听到众人有说有笑的唠着家常儿,都不由地感慨,这偌大的白国公府,已经记不得有多少年不曾听到这样融洽且发自内心的笑声了。
鉴于白世锦平素的家教和规矩很严格,食不言寝不语乃是最基本的家规和习惯,故吃饭的时候几乎没人说话,但相互夹菜的动作也一直没停,虽然无言,但气氛也是格外温馨。
这一顿饭吃的,让白世锦打从心眼里觉得开心,心口暖的眼睛都有些发涩。甚至因此觉得,浑身的病痛都跟着散去了许多。
有生之年还能体会到这样温馨的感觉,也算无憾了。
饭后,一家子挪到了后花园趁着月色吃起了茶。
爹,我想跟您说件事。况氏状似不经意地说道。
白世锦今个儿心情好,笑呵呵的点了头,示意她说就是了。
况氏脸上带了些笑,道:景亭平日忙于政事,我又操持着这个家,而瑾瑜今年也及笄了,也要到了许配人家的年纪我寻思着,日后爹身边没个人陪着说话儿,会觉着孤单的慌。
白世锦微微动了动眉毛这个儿媳妇今个儿是怎么了?
平日里白瑾瑜也不怎么往秋霜院去,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十多年来可谓都是维持着这个状态,怎么况氏偏生今日突然就觉着自己孤单的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