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去找我娘!白瑾瑜失神了片刻之后,突然就转了身,不明状况的小福满心的不解,怎么都来到门口了又要突然回夫人那里?但见白瑾瑜已然疾步而去,她只得举着伞匆匆跟了上去。
娘!
一踏进了白景亭夫妇的主院,白瑾瑜就冲着主屋的方向喊了一声。
白景亭的正妻况氏正坐在内室跟管家吩咐着细琐的事宜,她自打进门便操持着国公府的中馈,府里的事情一应大小,她必然都得过问。
娘!白瑾瑜刚来到外间,便又急急忙忙的喊了一句。
况氏这才听见女儿的声音,探目一瞧,已见白瑾瑜撩开帘子走了进来,鬓边的几缕发丝湿透贴在脸上。
怎么给小姐打的伞!况氏见状便朝紧跟进来的小福呵斥道。
夫人奴婢知错了。小福怯怯地低下了头,心里却道这哪里是她的错,分明是白瑾瑜走的实在太急,她已经尽力的顾着白瑾瑜了,自己浑身哪一处不是全部湿透。可作为一个丫鬟,这些话她只能咽回肚子里。
娘,我刚才,我刚才看到了
况氏看出了白瑾瑜的不对劲,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先别说,自己则是对身侧的丫鬟们吩咐道:你们都先退下。
是丫鬟们应下,纷纷退了下去,管家也极有眼色地说道:夫人,那账目的事情改日再报与您听。
嗯,有劳管家多操心些。况氏说着,对管家挥了挥手,示意他也一并退下吧。
直到房间里没有了第三个人,况氏才皱眉对白瑾瑜训斥道:同你说了多少遍,不管遇见什么事情万不能失了态,你瞧瞧你方才的模样,岂不是让下人们笑话吗,你可莫要忘了你是国公府的千金!
娘,女儿知道错了。白瑾瑜随口没什么诚意的认了句错,就忙道:娘,我方才去祖父那里,撞见了一个与我年纪相当的女子,我觉着她
白世锦院子里怎会有跟白瑾瑜年纪相当的女子?
如何?况氏正色问道。
我觉着她很像祖父书房里挂着的那副画里的人!白瑾瑜越想越觉得像,那幅画她见了无数次,所以方才一看到落银,才会觉得那么眼熟。
哪幅画?
就是姑姑那幅!白瑾瑜忙又道:就是十六年前离家出走的那位姑姑!
什么!况氏闻听,立即从椅上站了起来。
白莺歌?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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