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凌冽的声音蓦然提高,六个人杀不了一个手无缚鸡力的小丫头?
黑衣人抖得更加厉害了,道:回主公因为那女子身边有两名高手,他六人根本不是那二人的对手
两名高手?
是是两名身份不明的年轻男子。
身份不明屋内之人的声音带了些思索,片刻之后,冷声道:这次暂且绕你一命,明天日落之前,务必将那两人的身份查明禀告与我,否则提头来见!
黑衣男子立刻松了一口气,大有捡回一条命的劫后余生之感,当即不敢多做耽搁,领命应下之后,便一阵风般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主屋内,灯火的映照下,身穿宽大黑袍的魁梧男子,正拿一只银针拨弄着蜡泪,可怖的獠牙面具的掩饰下,让人不知面具后面的脸上,此时此刻是怎样的一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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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整整五日里,都风平浪静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想到荣寅大概已经将事情处理好,才彻底放下了心来。
近来几日,叶六郎都没有去茶铺,而是每天都往国公府跑,请求能见上白世锦一面。
纵然次次都被无情的拒绝,但叶六郎并没有因此灰心,经常会从早上等到天黑,诚意溢于言表。
当年的事情是他的不对,现在既然已经踏出了认错的第一步,那么他就该按照落银所说的那般,尽自己的一切去请求白世锦的原谅。不管到底能不能成功,他都不会放弃。
这一日,叶六郎照常在国公府前等到了金乌西沉的时辰。
流云就在叶六郎觉得今日注定又等不到,打算回去的时候,忽然听身后有人喊他。
叶六郎一回头,就见是白景亭刚从轿中下来。
大叶六郎本想喊大哥,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揖手喊了句:白大人。
前日里,他也与白景亭打了个照面,但话也没有多说几句,叶六郎知道,纵然白景亭面上对他没有白世锦来的那么排斥,但是关于莺歌的死,肯定也是满心的怪责。
喊什么白大人,都是一家人白景亭叹了口气后,又道:父亲他现在根本听不进去你任何解释,你又何苦非要日日等在这里。
那我就等到他消气为止叶六郎是铁了心,道:当年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我知道过去的事情已经没有办法挽回,所以我想趁着岳父还在,能让我代替莺歌为他尽孝也算是抚慰莺歌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