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叶流风应付了一句。
叶六郎还是觉得不对劲儿,还想再问的时候,却觉察到一侧正在给客人包茶的月娘,抽空拿手肘捅了捅他。
叶六郎疑惑地看了过去,刚待发问,却见月娘拿下巴往另个柜台的方向点了点,眼里含着些笑。叶六郎探目一瞧,这才瞧见了荣寅,方才实在太忙腾不出心思来注意,这孩子也没过来跟他打招呼,故他是也不知道荣寅是何时过来的。
此刻就见女儿一脸古怪的拿茶荷装着茶,叶六郎的脸上不由地也泛起了笑。
本来他还怕两个孩子的脾气都太硬,谁也不让谁,现下看来,倒是不用担心这个了。俗话说的好,儿孙自有儿孙福,孩子们的事情就让孩子们自个儿去解决吧。
也给我来一斤吧!后头排上来的客人见叶六郎一脸欣慰的笑,便打趣道:掌柜的今个儿开张生意就这么好,笑的合不拢嘴了啊?
哈哈叶六郎不住地点头,道:那是那是。
月娘也在一旁跟着笑。
拾香瞅了一眼落银的表情,再看一眼闲闲地倚在柜台前的荣寅,不由地也有些发笑说实在的,能让师傅露出这种表情的人,她可还真的是头一次遇到呢。昨日里已然听月婶子说过了,说这个睿郡王,乃是师傅十岁之时就认识的人,大意是情投意合的,只是中间发了了些误会。
想到这里,拾香不由地就了然了,怪不得师傅从来没考虑过徐东家,原来是早已经有了心上人。感情这回事儿,她虽然不懂,但大致也明白,也实在不是可以强求的来的。
你换个地方站行吗?被他看的发毛,落银终于忍不住呛声。
我站这儿也不碍你的事儿吧。
你落银暗自顺了口气儿,方道:你军营里最近不是忙着操练吗?
诶?荣寅忽然倾身过来,单手肘支在了柜台上,一脸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近来忙着操练你在私下打听我?
谁打听你了!落银火烧尾巴一样立刻否认,却越发地坐实了心虚的事实。
是的,她的确是私下打听过了关于荣寅的事情,得知他是夏国现如今最有实权的郡王,手握重兵,因为其父生前乃是先皇的左膀右臂,威名远震极受百姓爱戴,手中握着的兵权,上下士兵统领,说是死忠也不为过,都是随同雍亲王出生入死的,歃血为盟只听命于荣家。雍亲王当年封王全是靠的功劳显赫,纵然与皇室没有半分血缘关系,可放眼朝堂,却无人敢小觑荣寅。
当今皇上身子每况愈下,宗室安亲王势力渐渐植大,太子势单力薄,两边形成对垒,都是在极力拉拢中立的荣寅。
见落银如此,荣寅竭力忍笑,他是得有多久没瞧见不,没听见叶落银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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