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怎么竟然连风朝岬也过来了!
她同风朝岬,不过就是挽月馆百儒宴上,见过一面罢了,哪里敢奢望他能赏脸前来
长孙先生,风先生落银对着二人一一见礼,叶六郎也冲二人含笑一拱手,鉴于二人年纪长他许多,辈分摆在那里,便也恪守礼仪地微一弯身。
这位应当是令尊吧?长孙平愚问落银。
落银含笑点头,遂又对叶六郎介绍道:爹,这位是国学院的长孙先生,这位是挽月馆的风先生。
叶六郎便一一打过招呼,心里却是在惊异着,他竟不知,女儿何时结交到了这些人物,想必这些日子为了忙活铺子开张的事情,她也是累坏了。如此想着,叶六郎望向女儿的目光便越发的疼惜起来。
这厢气氛火热之际,隔壁的作坊门口儿,却站着一对四十岁上下的夫妇,女人长得高高瘦瘦,肤色发黄。男人较为胖些,左脸靠近嘴角的位置,却生了一块黑色的鼠斑,约莫得有婴儿的拳头大小。
此刻,就听女人皱眉道:不是说隔壁这家是青国迁来的,在咱们乐宁根本没有什么人脉吗!怎地就连风先生和长孙都过来捧场了!
开什么玩笑,这还能叫做没有什么人脉?!
正文、256:竟然是她!
虽然他们是开作坊的,只批量制茶,并不经营茶铺,但毕竟也算是同行,见隔壁开张第一天场面就摆的这样大,未免觉得眼红。
我哪里知道先前打听的是没有人脉可言!男人脸上还有着没褪去的震惊。
曾通玄、长孙平愚、风朝岬这是何等人物啊!
随便哪一个过来都能让这小茶铺蓬荜生辉了,更何况是三个人一起前来
这场面大的,可当真让人意外。
打听个消息都打听不来!真是没用!女人瞪了男人一眼之后,便跺脚回了作坊里,一脸的不悦。
男人听妻子骂自己,也没有还嘴,只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而后又看了一眼隔壁,已经开始掀匾了,也觉得心里横竖不得劲儿,干脆也钻回了铺子里去。
半日折腾下来,繁琐的开张仪式,总算是在午时之前全部完成了。
叶六郎和叶流风,还有拾香杜泽在前堂忙着招呼着蜂拥而至的客人,上门来的,无不是冲着黄金翎过来的,几乎没有买其它茶的,拾香不由感叹落银有先见之明,将后面的几批茶,全部制成了黄金翎。
什么,最多就只能买一斤?有客人不满地嚷嚷了开,你们这是什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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