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曾先生。激动之余,落银也没忘记行礼,一礼揖罢,她才又道:这房子,莫不是曾先生您的?
曾通玄这才算晃过神来,点头笑道:可不是吗
叶六郎则是不解至极,他虽然去过一次晋茶会,但并没正面见过曾通玄,故也明白闺女是怎么认识一个夏国人的,便拿询问的目光看向落银。
落银笑着上前介绍道:爹,这就是我曾经跟您提过的曾先生,晋茶会上的品茶师。
她是曾经跟叶六郎还有月娘提过的,只是叶六郎不大记得了,但面上也不好说不记得,忙起身拱手作揖道:曾先生久仰久仰。
虽然不太记得,但也隐约明白,这是个身份地位很受人尊崇的人。
落银又忙朝着曾通玄介绍道:曾先生,这是家父、家母,这位是我二伯。
叶流风待人向来不甚热情,边欠身微一拱手,嘴角微微扬了一点点,算是打招呼了。
曾通玄都一一回礼,后感叹道:这可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想道,会在乐宁再遇见这个丫头,当然落银也是一样的想法。
这宅子看着可还中意?曾通玄笑眯眯地问着落银。
晚辈方才还在猜想这宅子的主人是何许人也,竟然布置的如此独具匠心,不曾想竟然是曾先生。这座宅子若曾先生真的肯忍痛割爱,晚辈自然求之不得。落银笑答道。
哪里哪里,忍痛割爱还算不上。曾通玄听落银说喜欢,一挥手豪气地道:既然如此,这价钱咱们也不用谈了,这宅子丫头你拿去住就是了。
他本来也就不缺银子,个人做事又向来随心随意,对落银更是打从心眼儿里喜欢,这句说让落银拿去住的话,却不是为了客套,而是打从心眼里觉着无关紧要。
叶六郎一怔,随即失笑道:这怎么好就按方才咱们商定的价格来吧。
落银也笑道:对,该多少是多少。
曾通玄抿了口茶,仍旧一副笑呵呵的模样,毫不在意地道:跟我这个老头子还客气什么,这宅子本来空着也是空着,放着也没用。
那也不能坏了规矩。落银半是开着玩笑说道:俗话说的好,无功不受禄,亲兄弟还明算账儿呢。若是曾先生执意不肯收钱,那这宅子,我们也只好不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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